一、本是窮途疑無路,誰料深山遇嬌娃
玉面郎君展開輕功,全速飛掠,樹木花草象流水般地向後退去。約奔行了三個時辰,實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來,斜依一棵大樹坐下。玉面郎君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感覺恍若南柯一夢,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晰,卻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七天前,農曆七月初七,是鵲橋仙會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爺千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那一天,玉山山莊舉行了一場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材赫然正是當朝軍功卓著的殷将軍愛妻殷夫人及寶貝愛女殷素素。殷夫人被做成了“紅燒美人”,殷素素則被做成了玉女山莊第一道名菜“天女淫夢”,那一天大家吃得極是開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最後殷夫人和殷素素一身細膩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一地碎骨殘渣,那美妙的滋味讓大家贊不絕口。衆人盡歡而散後,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湯将剛從杭州覓來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詩詩,還是個未曾開苞的嫩妞兒,玉面郎君有了新歡,很快就将殷素素忘到了一邊,天天和春花姑娘尋歡作樂。
兩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賈員外看中,用一萬兩銀子買下做成了人肉大餐。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着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聲響,忽然快刀阿三來報,一批軍隊包圍了山莊,正殺将進來。玉面郎君大驚失色,哪還顧得吃肉,忙把玉手丢到一邊,抓起一把刀就沖出去,發現沖進來的軍隊如排山倒海一般,區區幾十個護莊守衛哪是對手,不一會就如砍瓜切菜般殺了個幹淨,玉面郎君親眼見到快刀阿三被一個身材極爲魁梧的将軍一刀就削去了腦袋。這一場災禍來得其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幸得玉面郎君輕功高超,才總算逃得一條性命。事後得知,原來是殷将軍的手下起兵叛亂,并秘密與羅将軍聯絡,派人混入京城,裏應外合,突然發亂,殺入皇宮,奪了天下。皇帝老兒、八王爺及林大人、張大人等一衆平時貪污腐化禍害百姓的大臣被亂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劉愛妃、邀月格格等都被奸淫至死,然後開膛破肚,掏空内髒,将白花花的身子挂在城樓上示衆。羅将軍親領一幫人馬,殺上玉女山莊,欲爲其女兒羅巧巧報仇,玉面郎君雖然僥幸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莊卻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采陰童子,仁大師等都在這場浩劫中死于非命。
這兩天,玉面郎君一直東躲西藏,但到處貼滿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了行藏遭到追殺。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狽,仗着輕功高超,才屢次化險爲夷,逃到這片大山裏來。玉面郎君靠着大樹,越想越是郁悶,媽的,原來人肉也能吃出那麽多事來,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挾劍報仇,自己差點喪命,吃了羅巧巧和殷素素,結果殷将軍手下叛亂,羅将軍帶兵複仇,自己又差點命喪黃泉。可細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甯願被人殺死,這人肉還是不得不吃的。玉面郎君想着還沒吃完的春花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連歎可惜,要是事情晚一點爆發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會,覺得精力漸複,才站起來,細細打量周遭環境,隻見周圍群巒疊嶂,樹深林茂,剛才一番急奔,也沒顧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現在究竟身處何處。更爲糟糕的是,這幾天疲于奔命,沒吃的,沒睡好,現在是口幹舌燥,肌腸噜噜,那唯一的長衫也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和沒穿衣服沒什麽差别,一低頭就能看見胯下那根肉棒無精打彩的左右搖晃。玉面郎君很想把這件長衫脫掉扔了,卻又怕蚊蟲叮咬,隻得無奈的留着。他用手撥弄了下那曾吸吮過無數女人元陰的肉棒喃喃道:“寶貝啊,委屈你了,讓你和我一起受累。不過你放心,等這幾天風頭過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來犒勞你!”肉棒似乎聽懂他的話,應聲跳了幾跳,但終于還是軟耷了下去。
玉面郎君選擇了一個方向,向前艱難前進,心想,反正自己朝一個方向不停的走,遲早會走出這片大山的,卻沒想到卻往山中越走越深,這片大山方圓幾百裏,山連着山,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裏的泉水喝,餓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鳥獸充饑。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樹下休息,忽聽遠處傳來蟋蟋索索的聲音,忙側耳傾聽,雖然還相距較遠,但玉面郎君還是聽出是輕微的腳步聲和拂動樹枝草木的聲音。玉面郎君心頭思索,莫非大山到盡頭了?抑或是追蹤的人尋迹而至?玉面郎君将耳朵貼近地面,仔細傾聽,臉上漸漸露出笑容,來人雖腳步輕柔,卻不似身懷武功,看樣子大山似乎走到盡頭了。玉面郎君心頭一陣輕松,這幾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現在終于可以見到光明了,不說别的,可以好好洗個澡,睡個覺,吃點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開輕功,向腳步聲方向悄悄掩過去,大約奔行了兩三裏,隐身在一片山石後面,悄悄望過去。隻見林木掩映之中,轉出一個手提竹籃的人來,頭戴一頂用山間青草編制的遮陽帽,一身天藍色的粗布衣褲,從走路的姿勢看,似乎是個女子。玉面郎君心頭大喜,暗想到,最好是個年輕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沒吃過人肉了,胯下那根肉棒也好多天沒到女人的肉洞裏去尋芳探幽了。那女子在山間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尋覓什麽,卻正好朝這個方向而來。待那個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細看,見那女子約十五六歲,正是含苞初放的年紀,長得臉如玉盤,晶瑩白嫩,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靈性,身段卻玲珑婀娜,凹凸有緻,當真是該挺的挺,該收的收,十分曼妙,雖然年紀尚小,卻發育得十分成熟,隻是衣服稍顯粗糙,似乎還是幾十年前的布料。她手挽竹籃,竹籃裏放着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莖,還有一柄小鋤頭,那些花草和根莖玉面郎君認識一些,似乎都是藥材。她一邊走,一邊小嘴微張,輕輕地喘着氣,玉面郎君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聲。呵呵,原來是個采藥姑娘啊,難怪孤身到這深山裏來,玉面郎君心頭一陣狂喜,本指望是一個年輕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于容貌就将就點算了,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一個絕色女子,看來今天不僅有鮮嫩的肉吃,還能享受享受美色,讓寂寞已久的寶貝肉棒滋潤滋潤。如此想着,胯下肉棒已不由自主翹了起來,仿佛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側耳細聽,确定方圓十裏之内再無其他人迹,心下更是笃定,這小姑娘算是死定了,待會無論采取什麽手段都行,也不用擔心引來什麽麻煩。心裏正思索着,那少女忽然停了下來,左顧右盼了一下,放下籃子,解開褲帶,蹲了下來,原來是要小解。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對着玉面郎君,兩人相距不過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間,正好看見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間那粉粉嫩嫩的地方生長着的稀疏陰毛。這一看那還了得,久曠之人豈受得了這等誘惑,隻覺胯間肉棒粗脹得極是難受,忙脫去破爛的長衫,赤身裸體地向少女輕輕蹑去。
玉面郎君的輕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覺,仍兀自尿得甚是歡暢,尿液沖擊地面,發出瑟瑟的響聲。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長時間,玉面郎君有點等得急了,暗想,媽的,怎麽和我的小弟弟樣,憋了那麽久啊。好不容易,終于少女尿完了,站起來,開始摟褲子,忽感胯下癢癢的,用手一摸,捉住一葉草莖,心裏不由奇怪,我蹲下時明明是空地,怎麽會有草莖呢?還未明白過來,忽聽後面傳來嗤嗤的笑聲,一回頭,隻見一個一絲不挂的男子,正在後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間一片漆黑,一根肉棒從中間昂然直立,紅通通的龜頭泛着紅光。那少女何曾見過這種場景,啊的一聲尖叫,就暈了過去,手不由自主就松了,剛摟至屁股的褲子唰就掉了下來。
還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将少女抱在了懷裏,呵呵道:“美人兒,怎麽說暈就暈呢,把一身嫩肉摔傷了怎麽辦,那可有損味道的。沒見過我這肉棒棒是不是?呵呵,這有什麽好怕的,等會它還要到你洞洞裏去逛逛呢!”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個較平坦的位置,将自己的破長衫鋪在地上,然後将少女放上去。少女雙目緊閉,就如熟睡了一般,軟綿綿的任由擺布。
玉面郎君細細審視這藍衣少女,隻見小臉珠圓玉潤,皮膚細嫩,隻是被陽光曬得微微有些發紅,卻充滿健康的亮澤,胸部鼓鼓的,藍色小衣似乎快束縛不下,褲子掉到了腳踝,露着肥美的陰部和一雙細膩白嫩的腿,兩胯間稀稀疏疏長着些芳草,顔色也較淺,一看就知還在發育階段,輕輕地撥開雙腿,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玉面郎君強忍心頭欲火,輕輕解開上衣衣扣,隻見少女圓潤飽滿的胸脯一點點顯露出來,一雙玉乳,如兩座山峰,高高聳立,緊繃繃地,胸脯嫩白晶瑩,玉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覺細膩柔滑,綿軟舒服,不禁贊道:“不錯,算得上極品,沒想到山野間居然有如此絕色!”
玉面郎君忙雙手齊動,除去少女衣衫,再墊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裝飾後,雪白的身子散發着誘人的光澤,就如一朵白蓮花燦然盛開着,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玉面郎君好多天沒親近過女色了,此刻哪還忍得住,胯下那東西早就膨脹得極爲難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裏,在少女誘人的肉穴處抹了抹,又在龜頭上塗了點,将寶貝對準幽谷,輕輕撥開凹縫,隻一聳,少女胸前兩坨乳房劇烈顫動,已是齊根而入。少女啊的一聲哼叫,悠悠醒轉。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将少女兩條大腿向兩邊盡量張開,屁股一聳一聳,盡情抽插,速度不快,每次卻插得極深,感覺少女幽穴溫暖而濕潤,較爲緊窄,就象一隻小手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非常舒服。
少女緩緩睜開眼睛,隻見眼前一張極爲俊美的臉,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時從下體傳來一絲輕微的疼痛和陣陣酥麻,才驚覺是怎麽回事,啊的一聲驚叫,雙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将他掀下去。玉面郎君禦女經驗非常豐富,這樣的陣仗不知經曆多少,豈會讓她得逞,緊緊擁住少女,肉棒加緊聳動,每一下都狠不得插入少女子宮深處,強烈的酥麻讓少女渾身顫栗癱軟,哪還有力氣動作,隻能抱住玉面郎君裸體,顫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邊運動,一邊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小姑娘,叫什麽名字啊?”少女隻覺那微笑溫柔而深情,特别是那眼睛裏似乎深藏着别樣的東西,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讓人甘願付出一切,她哪裏知道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陰補陽功的結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小女子名叫阿遙,嗷—”身子一陣顫抖。玉面郎君知道是剛才的一下長驅直入觸及陰道深處,讓她有點禁受不住,不由呵呵笑道:“舒服吧,小美人!”阿遙玉面羞紅,卻不作聲。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問題不清楚,還得問問,便保持姿勢不動,呵呵問道:“寶貝兒,這裏是什麽地方啊?你怎麽會孤身一人在這大山裏呢?”阿遙見玉面郎君不再動,才輕松了些,感覺從陰道傳來的酥麻減輕了,但陰道内依然被什麽東西塞得滿滿的,知道玉面郎君的肉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穴内,不由很是羞澀,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來,但又覺得那玩意兒插在裏面很舒服的,想了想,算了,還是讓它插着吧,反正這荒郊野嶺的,也不會有人來,便放松身子,回答道:“這兒是橫斷山青峰嶺,從這兒再往北大約十多裏有一處小平原,那裏有個曲家莊。曲家莊隸屬于義縣,歸太原府管,阿遙就是曲家莊人。”
玉面郎君聽了先是心裏一沉,原來自己穿越了整個橫斷山脈,到了山北面的的太原府來了,這下離中原可是越來越遠了。但細想似乎又不是什麽壞事,離中原越遠,認識自己的人越少,可能的追殺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這裏悠然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敵人尋來。再說,這裏屬于山區,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地方,自己随随便便遇到個女子就如此漂亮,那豈不是美女成堆?自己不但有美女睡,還有鮮嫩的美女肉吃,這是多美的事。如此一想,不禁心頭一喜,暗道:“對,就這麽辦,先把這阿遙侍弄得服服貼貼,到她那曲家莊去過一段快樂日子,等風聲過後,再設法重振玉女山莊。”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那阿遙一定是曲家莊最美的的姑娘吧?”阿遙羞赧道:“哪裏,曲家莊象阿遙這樣的女子多着呢,像我姐阿雪,還有曲老爺家的清雲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遙算什麽啊!”玉面郎君聽了更是狂喜,哇噻,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來自己可真算逃對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過阿遙把她姐和那位清雲姑娘弄到手,等玩夠了再慢慢吃她們。
心裏一邊盤算,,胯下又開始動作起來,并慢慢地加快頻率。阿遙緊緊抱着玉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閉,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搖動,兩條緊夾住玉面郎君身體的大腿不住抖動,嘴裏“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當快來的時候就停下來作幾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纏鬥了有半個時辰,怕不插了上千槍。阿遙終于撐不住,屁股不搖了,腿不抖了,用兩腿兩臂緊緊纏住玉面郎君的身體,嘴裏“啊!啊!”地大叫起來。玉面郎君感覺到她的陰道強烈地抽搐起來,象一隻吸筒把自己向裏面吸過去,那抽搐擠壓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傳送到全身。玉面郎君長時間沒近女色,龜頭敏感得很,終于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将巨大無比的肉棒往阿遙火熱緊窄、玄奧幽深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隻覺一股熱流從小腹直沖出去,射進阿遙的身體内部。阿遙雙手抱緊玉面郎君,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劇烈地顫抖,好長時間才慢慢地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趴在阿遙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陰道深處,見阿遙嬌喘細細、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兒,累壞了吧,以後沒事時我們可以天天這樣,那滋味美着呢!”阿遙想着清晨出門時還是處子之軀,沒想到才幾個時辰就被人破了貞操,憶起剛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沒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讓人銷魂,不由湧上一抹淡淡欣喜。兩人就這樣保持着姿勢不動,過了一會兒,阿遙清楚的感覺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兒逐漸變軟。玉面郎君依依不舍地将東西抽出,隻見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遙玉門,也是濕漉漉一片,還有淫水不斷外冒,那一茬茬陰毛,濕濕的糾纏在一起,分外誘人眼神。
阿遙這時才有機會細細觀賞玉面郎君那根寶貝玉棒,隻見雖略已柔軟,在玉面郎君胯下微微晃着,卻依然粗長,上面沾滿了黏液,隐隐反射着晶瑩的光芒,特别是前端部分,圓圓的,象烏龜的頭,光滑圓潤,想着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深入到自己身體内部,弄得自己渾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再看肉棒與身體相接處,黑乎乎一片陰毛,宛如原始森林,肉棒下還挂着一個軟乎乎的皮囊,隐隐見裏面兩個圓球樣的東西。阿遙是第一次見男人這玩意兒,強忍嬌羞,伸出纖纖玉手,撫弄玩摩,隻覺溫潤柔滑,鼓鼓囊囊地,一雙手幾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驚異,這麽大的玩意兒,難怪感到脹塞得厲害呢。玉面郎君隻覺阿遙一雙玉手微微冰涼,肉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幾跳,又逐漸硬起來,吓得阿遙忙放開雙手,玉面绯紅。
玉面郎君擁住阿遙,在她細膩柔軟的肌膚上撫摸着,呵呵道:“美人兒,咱們等會兒再玩吧,先得找個地方洗洗喲!”阿遙這時才發現玉面郎君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布滿了污垢,驚異道:“你怎麽弄成這樣啦?”玉面郎君赧然道:“這幾天光顧着逃命,哪還顧得洗澡,你看,衣服都破成這樣了,看樣子是穿不得了。”阿遙道:“跟我來,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深潭,那水清澈得很,到那兒洗洗,以後就躲在我們曲家莊,沒人會尋到這兒來的。”說着起身,拾起衣服,提了竹籃,在前面引路,向前行去。玉面郎君忙跟在後面,見阿遙在前面屁股顫動,腰肢搖曳,美不勝收,想着剛才的美好滋味,心頭很是滿足,在逃亡中能遇上如此少女,實在是命中之福啊!
二、曲家村裏驚絕色,清水河中戲佳人
向前走了約三四裏,隻見一座山前瀑布飛流直下,下面一個深潭,清可見底,用手一探,微微冰涼,玉面郎君大喜,忙一個縱身躍進水裏。阿遙放下竹籃,将自己的藍色衣褲和玉面郎君的破衣服洗滌幹淨,挂在樹枝上晾曬,也跳将進來,兩人互相潑水嬉鬧,揉搓洗浴。阿遙見玉面郎君洗去全身污垢後面如冠玉,更顯潇灑俊逸,想着今後就将和這個溫柔多情的男子共度一生,不禁芳心如蜜,臉上的笑容就如鮮花盛開。兩人嬉鬧片刻,不禁情思又發,就在水裏颠鸾倒鳳起來。
直玩到夕陽西下,兩人才依依不舍起來,摸晾曬的衣服,已幹了,便穿将起來。阿遙見玉面郎君穿上破衫後根本遮不住胯間那根肉棒,不由咯咯嬌笑起來。玉面郎君見阿遙一身藍衣,面如朝霞,整個人就如一朵藍蓮花翩然盛開,充滿了青春氣息,也不由驚呆了。阿遙摸了摸玉面郎君胯間那根肉棒,嬉笑道:“先這樣将就點吧,幸好我家就在最邊上,咱們避着人走,應該不會有人看見的。”
兩人穿山越林而行,又走了十多裏,忽然豁然開朗,隻見數座山峰之間,包圍一方低窪之地,有平原,也有丘陵,一條小河環繞其間,到處翠竹綠林,農田青青,星星點點地散布着人家,好一個世外桃源。阿遙指着最近的一間石屋說:“看,那就是我家!”玉面郎君細看,隻見這間石屋不大,正好座落在這片世外桃源的最邊緣,屋後還有一座小山擋着,非常僻靜,由這裏下去,不需要經過别的屋子,心裏才停當了些,自己這幅模樣,被人看見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順着山坡下去,借着林木的掩護,很快到達那間石屋。阿遙敲了敲門,門咿呀而開,一個無比清脆溫柔的聲音道:“阿遙,怎麽現在才回來啊,可爲你擔心死了,還以爲你出什麽事了呢!”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關切。阿遙笑道:“姐,你就放心吧,阿遙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能走丢了不成?”玉面郎君暗笑,都差點成了我的腹中食了,還沒走丢呢!隻見門開處,走出一個約十八九歲的女子來,雲鬓峨眉,臉若玉盤,秋水爲眸,一身素色衣裙,更襯得肌膚勝雪,胸前隐隐見雙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風,輕盈婀娜,臉上泛着如蓮花般的淡淡微笑,舉止優雅,仿佛天上的仙女來到人間,實在是美豔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不由長吸一口氣,哇噻,好一個絕色女子!玉面郎君一生不知見過多少美女,象羅巧巧、華詩詩,殷素素等,無一不是冠絕天下的美女。尤其是殷素素,那容貌,那氣質,實在是人間極品,這女子似乎能和殷素素一較短長了,難怪阿遙說她姐比她更美呢,确實所言不虛,阿遙固然青春美貌,但和她姐一比,确實黯然失色,阿遙過于青澀,而她姐則呈現一種成熟之美。不過阿遙還在發育階段,她的模樣和她姐極爲相似,再過個兩三年,難保不會又有一個美女誕生。玉面郎君禁不住一顆心蹦蹦直跳,這樣的女子,如果不弄到手,實在是妄爲人也!
那女子見到玉面郎君,也是一怔,禁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打緊,立時羞得滿臉通紅,隻見玉面郎君一身衣衫破破爛爛,胯下那根肉棒正好從破爛處伸了出來,正雄糾糾氣昂昂呢。阿遙這時也發現了,也是滿臉通紅,忙過來把玉面郎君衣服整理了下,想把它遮住,可玉面郎君的肉棒硬梆梆的,呈六十度角昂然向上,那衣服破爛不堪,又怎麽遮得住。阿遙急了,說了句:“這是我姐姐阿雪,你怎麽能......”也說不下去了,忙攔在玉面郎君身前,把姐姐往屋裏推:“姐,咱進去說!”。
三人進了屋,阿遙關上門,并插上門栓。這時太陽還未落山,屋内光線雖然較戶外黯淡了許多,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阿雪瞥了玉面郎君幾眼,臉上紅如朝霞,卻不作聲,似乎仍有點六神無主。玉面郎君努力想讓肉棒軟下來,但眼前如此一個可人兒,想讓心境平複,哪裏能夠,玉面郎君試了幾試,肉棒非但不見耷軟,反面越發陽剛了。玉面郎君也不免有點面紅耳赤,忙調開目光,不敢再去看阿雪,假裝細細打量起房子來。隻見房子就是外牆用石頭砌成,裏面則用木闆隔成了幾小間,自己所處的位置似乎是客廳,正中一張方桌,四周幾把椅子和條凳,陳設十分簡陋,看樣子阿遙家似乎生活并不寬裕。
這時阿遙擁住阿雪,坐到一張條凳上叽哩呱拉的說着,隐隐聽阿雪問道:“你是不是已把自己獻給他啦?”阿遙嬌羞點頭,卻湊到阿雪耳邊輕聲道:“但我不後悔,那滋味美着呢!”兩人又說了一陣,隻聽阿遙道:“笑哥,我姐答應了,會給你做一件新衣服,但你不可騷撓她哦,她和村裏的阿虎是青梅竹馬的玩伴,已答應嫁給他了,你可不能壞了規矩喲!”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青梅竹馬有什麽用,我包管明天她會乖乖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嬌喘呻吟,嘴裏當然連口稱是。阿遙道:“姐,你現在就開工給笑哥做衣服吧,我去準備晚飯!”說着進了廚房。阿雪也拿出一個小簍和一方藍布,從裏面找出針線和剪刀,開始做起衣服來。
玉面郎君在旁邊觀看,見阿雪穿針引線,剪裁丈量,手法十分娴熟,不由暗贊她好手藝,但旋即就被她精緻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給吸引過去了,看得如癡如醉。阿雪顯然也發現了玉面郎君在偷看自己,忙垂下螓首,羞道:“先生是否站得累了,坐下休息會兒吧!”
玉面郎君也有點不好意思,忙應道:“好,好!”坐到剛才阿雪和阿遙曾坐過的條凳上,卻依然忍不住打量阿雪。阿雪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玉面郎君,誰知這不看還好,這一看更羞得滿臉通紅,原來條凳比較矮,玉面郎君坐下後長衫下擺完全豁開,下體從豁口處全部露了出來,原本阿雪隻能從破洞看到玉面郎君伸出的一小截肉棍,現在則一覽無餘,不但看到了昂然勃起的粗長的肉棍,還看到了肉棍下那軟乎乎的肉囊和黑乎乎的陰毛。
阿雪忙移開目光,卻已是心慌意亂,手足無措,臉上燙得就如火燒一般,不由嗔道:“先生,你還讓不讓人做事啊?”玉面郎君一時未反應過來,不免有點茫然不解,奇道:“怎麽了阿雪姐,我未做什麽啊?”阿雪羞道:“你看看下面......”玉面郎君左瞧瞧,右瞧瞧,見地面幹淨得很,什麽也沒有,不由更迷惑了:“地上什麽也沒有啊?”阿雪臉上紅暈更甚,原來玉面郎君左瞧右看的功夫,下擺完全從膝蓋滑到了胯間,不但是底下那玩意兒暴露得更加徹底,連屁股也露了出來,當真是一點遮蔽也沒有了。
阿雪終于再忍不住,嗔道:“先生,你快把那肉棒遮一遮吧!”玉面郎君這才發現了症結所在,不由也羞得老臉通紅,忙站起來,嗫嚅道:“不好意思,我光顧着貪看阿雪姐美貌,居然忘了照料小弟弟了,但願沒有污了阿雪姐的眼吧!”阿雪羞澀難當,也不好意思再說 ,惟有低垂螓首,沉默不言。
兩人就這樣保持緘默,氣氛尴尬而暧昧,幸好這時阿遙端菜出來,兩人才感覺好了點。三人吃罷晚飯,天色已黑定了。阿遙道:“姐,你早點休息,我今晚就不陪你睡啦!”點了一盞油燈,挽了玉面郎君,進入其中一個房間。阿遙從櫃子裏搬出被褥,鋪在一張木闆床上,脫了衣服爬上床去。玉面郎君當然也不會客氣,把破衫脫了一丢,跳将上去。這一晚,兩人盡情狂歡,也不知幹了幾回合,屋子充溢着阿遙抑止不住的嬌喘和呻吟,直到兩人實在支持不住,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悠悠醒轉,見阿遙還在呼呼酣睡,明晃晃的陽光從小小的窗戶灑将進來,将屋子裏照得甚是明亮。玉面郎君也不叫醒她,徑自披上破衫,走出房外,隻見客廳桌上放了一件藍衫,一看就是新做的,雖面料較粗糙,但做工很是精細。玉面郎君心想,這大概就是阿雪專門爲我做的長衫了,沒想到阿雪還真有點心靈手巧呢!如此想着,腦中就浮現出阿雪那美麗的身影來,不由就有些癡了,如此佳娆,如果不讓她承歡胯下,再吃了她一身嫩肉,是多遺憾的一件事,恐怕自已也不會原諒自己。
玉面郎君舉目四顧,見幾個房間的門都開着,看樣子阿雪出門去了。玉面郎君信步走進阿遙隔壁的房間,隻見裏面木床白褥,方幾圓凳,還有梳子銅鏡之類的小東西,四周木闆牆上還挂有刺繡等飾物,雖很簡陋,倒也整齊雅緻。再細看和阿遙房間相接的木闆牆,雖木闆之間相距很是緊湊,但有些地方縫隙也清晰可見,透過縫隙可清楚地看到隔壁阿遙正呼呼酣睡的身姿。玉面郎君不禁連連搖頭,心下暗道:“這牆也太簡陋了,既阻不了視線,也隔不了音,昨夜自己和阿遙上床狂歡時忘了吹燈,阿遙更是嬌喘呻吟不止,豈不是全被阿雪看在眼裏,聽在耳裏?”不過想想又好笑,經過了昨夜的眼看耳聽,是否會撩起阿雪一片春心?若是如此,對自己勾引她可是大有裨益喲!
玉面郎君心裏盤算着,走出房間,來到屋外,昨晚沒有機會好好欣賞周圍的環境,現在可以好好品味一下了。隻見石屋門迎高聳入雲的青山,一條小河依山流過,正好彎過門前。石屋前後左右,長滿了青青翠竹和幾株松柏,屋後是一座微微隆起的山丘。石屋所處的位置正好在河道拐彎的彎角上,再加上河對岸就是高山,幾乎是無路可走,所以位置應該是相當偏僻的,玉面郎君觀察了一下,需要翻過山丘,到了山丘腳下才有人家,這樣的位置,若不是有意造訪,一般不會有人來,即便在這裏搞點什麽壞事也絕不會擔心被人發現。玉面郎君很是奇怪,這樣的地方在中原可是險地,阿雪阿遙兩個青春少女在這裏獨居居然無事,實在是咄咄怪事。
看了環境,玉面郎君倒是頗爲高興,這種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放心地在這裏玩弄和屠宰那些抓來的小姑娘了。“第一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了她如花似玉的身子,讓她依順了自己,呵呵,象阿雪這樣的極品,可不能先吃了,得留下來慢慢享用。”玉面郎君想着,禁不住笑出聲來,腦海中幻想着阿雪裸露身子在胯下婉轉承歡的場景。
這時,透過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聲音傳來,并能隐隐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在小河邊。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遙還在熟睡,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嘗絕色女子的美味了。玉面郎君向小河邊偷偷蹑去,胯下肉棍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來。穿過竹林,眼前豁然開朗,但見碧草如茵,綠色的草地後,是清清的河流,小河邊,一個素衣女子正躬腰浣衣,渾圓的屁股微微撅着,展露着蕩人心魄的魅力,從衣着看,不是阿雪還會是誰?
玉面郎君隻覺胯下肉棍忽然間脹得難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但卻清醒地知道,要想阿雪乖乖地順了自己,靠強來的方式不行,還得施展一番手段。玉面郎君強壓下心頭欲火,裝着一副輕松的樣子一邊慢慢走近阿雪,一邊呵呵笑道:“阿雪姐起這麽早啊,來,讓小弟幫幫你!”
阿雪一邊直起腰來,一邊說:“早上醒得早,睡不着,就索性起來了,先生昨天累壞了,怎麽不多睡會兒啊?”說着回頭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誰知這一瞥不打緊,忽然紅生雙頰,忙把頭扭了回去,嗫嚅道:“先生,給你做的新衣服爲什麽不穿,還穿着那破衣服啊?羞死人了!”玉面郎君聞言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肉棍又從那破爛處鑽了出來,正高昂着頭呢,那樣子要多雄壯有多雄壯!若說昨晚被阿雪瞥見時天色漸黑尚瞧得不甚分明,此時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豈不是被一覽無餘?任玉面郎君處事老練,也不禁羞赧滿面,老臉微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兩人就這樣僵持着,能清晰的聽見河水奔流和微風拂動衣袂的聲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過頭瞥了玉面郎君一眼,可一瞥又連忙扭了過去,臉上紅暈更甚,嗔道:“先生,怎麽還不将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嗎?”玉面郎君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剛才一愣神,竟忘了将肉棍掩起來了,這錯誤可犯得不輕,幸好阿雪雖語含輕嗔,但語氣中似乎并無惱怒之意。玉面郎君不愧是玉面郎君,見阿雪并未真個惱他,腦袋瓜子立刻靈光起來,聯想到昨晚阿雪見到自己裸露的肉棍、那木闆牆上既隔不了音也擋不了光的縫隙以及阿雪爲自己做的長衫,馬上猜到這阿雪實際上早已對自己暗生情意,呵呵,這下可好辦了,原以爲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如此容易,這阿雪已是到手的獵物,看樣子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輕笑,眼珠子一轉,竟悄悄扯了破衫,往身後一丢,呵呵道:“阿雪姐,我已掩好了,你看這樣行嗎?”阿雪哪知道玉面郎君是诓她,聞言轉過頭來,隻見明晃晃的陽光下,玉面郎君身無寸縷,一身潔白的肌膚閃着金光,胯下卻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郁郁從林之中,一根碩大的肉棒沖天而起,粗壯圓潤,閃爍着晶瑩的光澤,肉棒下還挂着一個軟乎乎的皮囊,隐隐見裏面兩個圓球樣的東西,肉棒在輕輕顫動,那兩個圓球樣的東西也輕輕蠕動。阿雪還是處女之身,此生還未和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當然也未細細看過男人胯下之物,雖說昨晚也曾遠遠瞥見玉面郎君裸露的陰部和屁股,但必竟天色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現在卻幾乎肌膚相觸,距離如此之近,光線又是如此之好,甚至連肉棍上那暴露的青筋和龜頭上的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何況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局面,一見之下哪能不大驚失色,當下隻覺腦子一懵,腳下一滑,身子已軟軟地向後倒去,饒是玉面郎君手急眼快也相扶不及。隻聽“撲通”一聲,阿雪的身子已落入了河裏,濺起無數燦爛的水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個飛步縱入河裏,伸手去撈阿雪的身子。阿雪雖自幼生長河邊,卻不會水,慌亂中雙手亂抓,想撈住什麽救命的物事,忽地右手感覺抓住一木棒樣的東西,忙死死攫住,同時感覺一個光滑結實的身體貼上來,自己的腰也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給摟住,忙也伸出手摟住對方,心裏才安穩了些。
玉面郎君摟着阿雪遊到岸邊,将阿雪的身子抵在河岸上,凝視着她精美絕倫的小臉呵呵笑道:“阿雪姐,現在安全了!”阿雪慢慢睜開雙眼,雙手卻依然緊緊的摟着和攫着不放,隻見河水蕩漾中,一張英俊優雅的笑臉正看着她,距離是如此之近,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舒緩的呼吸,不由心如鹿撞,羞赫難當。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雪姐,你沒事吧?”阿雪這才恍然醒悟,定睛一看,原來自己還緊緊摟着玉面郎君赤裸的軀體,那傲人雙峰也毫無隔閡的和玉面郎君前胸緊貼在一起,不由臉上一紅,忙松開左手,垂下螓首,不敢再接觸玉面郎君那以笑非笑的眼光。沒想到玉面郎君又呵呵笑道:“阿雪姐,我的小弟弟還攫在你手裏呢!”阿雪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右手握住的木棒樣的東西居然是玉面郎君胯間肉棍,剛才自己雖把左手松開了,右手卻還未放,那粗長碩大的肉棍還緊緊攫在自己手中呢!
阿雪“啊”的一聲忙松了右手,一張玉臉卻羞得通紅,狠不得垂到水裏去。玉面郎君輕輕擁住阿雪,呵呵笑道:“沒事沒事,我小弟弟能被阿雪姐握一握是它的福氣,那可舒服着呢,再說了,這裏又沒有别人,也不怕被人看見,阿雪姐想摸多久就摸多久,隻要阿雪姐喜歡就行,我玉面郎君可樂意奉陪呢!”竟又牽了她右手放到肉棍上,阿雪扭抳了一下,卻沒有掙開,竟依言又握住了肉棍。
三、一番風流地作席,從此相擁姐妹花
玉面郎君湊到阿雪耳邊,輕聲道:“在所有男人中,我這玩意兒可是最粗最長的,包保可讓我們的阿雪姐欲仙欲死!”阿雪羞澀更甚,臉上紅得燦如朝霞一般,她當然明白玉面郎君這話是什麽意思,昨夜就是這東西讓阿遙狂呼浪叫,不能自持,自己透過木闆間的縫隙親眼見到了兩人縱情狂歡的一幕,當時玉面郎君那威猛的男性雄風和阿遙的銷魂呻吟讓自己也忍不住情懷激蕩,下體淌出許多淫水。現在聽着玉面郎君的污言穢語,阿雪不由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不免又内心蕩漾,竟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肉棍,感受肉棍的粗細長短,這一試吃驚不小,原來玉面郎君的肉棍自己用手僅能勉強握住,就如鋤把一般,實在粗得可以,長度更是驚人,用兩隻手都捂不住,還露了個龜頭在外面,看樣子約摸有半尺多長呢!阿雪心下駭然,吃驚道:“哇,這粗這長,誰能禁受得住啊?”玉面郎君笑道:“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最粗最長時的狀态,真到了使用時我自會調整的,可以操控自如呢,不信,你再摸!”阿雪再用手摸,果然感覺細短了些,卻依然堅硬如鐵,不禁驚道:“真的呢,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啊!”
玉面郎君得意道:“那當然,這全天下就我玉面郎君有這本事!”此話不假,玉面郎君是癸陰派千面玉狐的唯一傳人,在千面玉狐死後,玉面郎君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掌握采陰補陽神功的人,況且他的采陰補陽功已殝化境,早已超越了當年千面玉狐的成就。采陰補陽神功有一特點就是肉棍的伸縮變化能操控自如,可以根據女人的密穴來确定肉棍的最佳長度和粗細,這也是爲什麽隻要被玉面郎君肉棍玩過的女人都對他死心踏地的原因所在。自從玉面郎君對女人肉感興趣以來,凡被玉面郎君肉棍操過的女人無一例外都被制成了人肉大餐,這倒不是因爲玉面郎君看管嚴密沒有逃跑的機會,而是女人嘗過肉棍的滋味後,再不舍得離開,即便明知留下來會被宰殺分吃也不願逃離。
玉面郎君又湊到阿雪耳邊,嘻嘻道:“其實還有一點你沒想到,你們女人那地方大着呢,你想,連孩子都能生下來,放這麽一根肉棒算什麽呢!”說着右手竟已神不知鬼不覺伸進阿雪衣裙,到了那萋萋芳草處,也不知他什麽時候竟已扯開了阿雪衣帶。
阿雪大驚,忙松了握着肉棍的雙手前來阻擋。但玉面郎君是何等樣人,這樣的場面不知應付了多少,豈會讓她得逞,隻見他摟着阿雪玉腰的左手倏地伸出,已扣在她圓潤飽滿的玉乳上,輕輕揉捏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客氣地在阿雪肥嫩的陰唇上輕輕摸搓,其中一根手指甚至準确的找到阿雪的陰核予以挑逗。阿雪禁不住呻吟一聲,身子微微一顫,雙手立刻失去了力量。
玉面郎君上下其手,不片刻功夫,阿雪已是嬌喘連連,閉目呻吟不止,身體軟得就如棉花一般,依偎在玉面郎君懷裏再沒有一絲力氣,那小小的乳頭也漸漸堅挺起來。玉面郎君見阿雪如此不經挑逗,也不禁暗暗好笑,在阿雪殷紅的櫻唇上吻了一口,柔聲道:“讓小弟爲阿雪姐寬衣好嗎?”阿雪隻輕嗯了一聲,又繼續嬌喘起來。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左手繼續動作,右手解開阿雪所有衣扣,将阿雪衣裙慢慢褪下來。阿雪也沒抗争,任他爲所欲爲,不一會兒就身無寸縷,也如玉面郎君般精赤條條。玉面郎君繼續撫摸揉搓,阿雪呼吸更是急促,雖在清涼的水裏,玉面郎君也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發軟發燙,慢慢地,阿雪兩條大腿緊緊夾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地帶有一絲哭腔,雙手更緊緊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知道火候已到,該是自己的小弟弟品嘗美味的時候了,便呵呵笑道:“阿雪姐,請讓我的小弟弟爲你效勞好嗎?”阿雪連連點頭,嗚咽連聲,也不知她說些什麽,玉面郎君卻發現她的雙腿已分開來,看樣子是千肯萬肯了。玉面郎君也不客氣,摸索着扶起肉棍,調正身體,對着那肉穴隻一聳,阿雪嘤咛一聲,身子一顫,已是齊根而入。
玉面郎君一手托着阿雪的背,一手托着阿雪的屁股,就讓肉棍插在密穴裏,跳上河岸,向草地中央走去,一邊走,一邊上下聳動。阿雪軟綿綿的伏在玉面郎君身上,玉面郎君聳動一下,她就呻吟一聲。走了幾步,玉面郎君找了處水草豐茂之地,把阿雪放上去,方才大肆快速抽插起來。開始時玉面郎君動作幅度并不很大,隻貼着密穴,利用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阿雪陰道深處頂撞挺進,漸漸的,屁股越撅越高,每次都是猛地沖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鷹抓小雞一般,肌體相碰,怦然聲響。阿雪的屁股在玉面郎君身下不停搖動,兩條大腿更是不住抖動,嘴裏“哦!哦!”地呻吟。慢慢地,阿雪的嬌喘之聲越來越急促,身子也緊繃起來,兩隻纖纖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進了肉裏,似乎也在幫助使力。終于,隻聽阿雪“嗷”一聲長叫,身子劇烈抖動,玉面郎君也一聲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阿雪的玉穴。良久,兩人才長舒一口氣,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趴在阿雪身上,休養了片刻,強撐起身體,俯視身下的玉人。隻見阿雪星眸半閉,依然紅霞滿面,嬌喘習習,漂亮的櫻桃小嘴微張,胸脯還一起一伏着,鼻子上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看樣子這番雲雨消耗不少體力,已經累壞了。玉面郎君細細審視,心頭不禁連連贊歎,阿雪玉體白晰晶瑩,玲珑浮突,美得難以形容,實在比想象中更完美。那精緻的小臉,白晳中透着紅暈,就如一朵燦然盛開的桃花;胸前兩處乳房如高山聳立,顫微微地,滑嫩柔軟,卻又富有彈性;乳尖兩粒乳頭如成熟的葡萄,充滿誘惑,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裏;腹部特别的平滑柔軟,如光潔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腰身特别的纖細,大腿如白蘿蔔般圓潤白嫩。輕輕撥開兩腿間,陰部肥肥鼓鼓的,柔軟黑亮的陰毛濕漉漉的覆蓋在她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肥嫩的肉縫微微張開,陰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種淡淡的紅色,現在依然水波蕩漾,有點點淫水往外冒。
不過,最讓玉面郎君贊歎的,還是阿雪通身雪白,細嫩光滑,就如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潔白純淨,沒有一絲瑕疵,實在是女人中的極品。這樣的女人若被制成人肉大餐,滋味一定妙不可言,玉面郎君不由想起殷素素,想起殷素素被制成“天女淫夢”後那美妙絕倫的滋味,立時感覺唇齒間似乎有一股清香溢出來,這阿雪的美貌和肉質絕不在那殷素素之下,若用她嫩如羔羊的極品美肉做成菜,味道一定不會比殷素素差。玉面郎君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阿雪已是自己砧闆上的肉塊,隻看自己什麽時候想吃了。
正想到得意處,忽見阿雪幽幽睜開眼睛,但剛睜開又旋急閉上。呵呵,還害羞呢,以後這樣害羞的機會多呢!玉面郎君不禁偷偷暗笑,伸出兩隻魔爪,在阿雪嬌嫩潔白的肌膚上輕輕遊走,口中卻嘻嘻道:“阿雪姐,小生剛才伺候的可還滿意嗎?”阿雪翻身鑽入玉面郎君懷裏,拿兩隻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着,口中羞道:“壞笑哥,剛才欺辱人家還不夠,還要調侃人家!”玉面郎君呵呵一陣長笑,湊到阿雪耳邊輕聲道:“阿雪那地方又緊又軟,溫暖濕潤,弄得我小弟弟很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複了嗎?要不要梅開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來了,看樣子還沒玩夠呢!”
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糾糾氣昂昂了,不但粗壯,且熱得燙手,忙松手放開,羞道:“阿雪身子還酸軟着呢,一點力氣也沒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厲害,昨夜蹂躏了阿遙一夜,怎麽還生龍活虎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你就不知了吧,小生能連禦十女,一個阿遙又算什麽,到了晚上,定讓你好好見識我的本事!你可要好好休息,别到了晚上還這樣膿包喲!”
阿雪吐了吐舌頭,驚道:“哇,這麽厲害啊,你親身試過嗎?難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随便任人玩的麽?”玉面郎君呵呵道:“中原的女孩子當然不能随便玩,可是象我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哪個女子不喜歡,即便我不去勾引,也會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懷送抱呢!”
阿雪想想,此話确實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頃刻間就獻身了嗎?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便也不去揶揄他,握着他粗壯的肉棍搖了搖,假嗔道:“老實交代,你這玩意兒倒底禍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置她們的?”
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們的?當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裏,可這些能告訴你麽?當下呵呵笑道:“那麽多,小生怎麽記得過來?我總不能把她們都娶過來當夫人吧?後來我就遭到追殺,逃到了這裏,也不知她們現在怎麽樣了,唉!”忙假裝一副很憂傷的樣子,并歎了口氣。旋又摟住阿雪道:“不過,我碰到的女子都沒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動我心的女人!”阿雪聽了,雖不知他說的是否真心話,但也很是感動,不由也摟的更緊些。
兩人就這樣摟着坐了片刻,阿雪忽然驚道:“不好,我們老這樣坐着怎行,雖然這兒比較偏僻,可也難保不會有人來。再說,時候不早了,阿遙也該醒了,被她看見了也不好!”玉面郎君一想也是,兩人這樣精赤條條的在戶外被人看見了确實尴尬,便不再糾纏。
兩人坐身起來,把東西收拾停當。阿雪的衣服濕了,玉面郎君的長衫反正已破得不能再破,兩人索性就光着身子,快速往家裏走去。阿雪走在前面,隻見她腰肢輕扭,屁股顫動,如風擺荷葉,充滿了韻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後面目瞪口呆,心癢難熬,胯下更是脹得難受,忙用手安慰了幾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裏,見阿遙兀自高卧未醒,太陽從小窗子照下來,正好照在她撅着的圓滾滾的屁股上,褶褶生輝。阿雪強抑低笑,用指頭戳了玉面郎君一下,哼道:“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樣了?”玉面郎君嘻笑道:“莫要笑她,明兒你也不見得比她好多少呢!”阿雪道:“哼,不理你,不讓你整,不就行了!”玉面郎君呵呵道:“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着我把小弟弟放洞洞裏去呢!”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語,羞紅了臉,忙跑進房裏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遙才悠悠醒轉,穿了衣服出來。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遙可算是醒了,你看看,都什麽時辰了?”阿遙看了看外面的日光,驚道:“啊,晌午了啊!”玉面郎君笑道:“可不是,再睡就隻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昨夜還要拼命玩,累壞了吧?”阿雪嗔道:“哼,還不是你害的,平時阿遙都是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濟?”旋及喜道:“咦,這是我姐爲你做的衣裳麽?很不錯啊,我姐呢?”玉面郎君呵呵道:“剛才又小睡了會兒,現在正在廚房做菜呢,說你昨夜累壞了,得做幾樣精緻的好菜爲你補補,你看你姐多疼你,你倒好,隻顧自己折騰得快活,也不管你姐在隔壁聽了是多麽難熬!”說得阿遙不禁紅上耳根。
正說着,阿雪端了一盤菜出來,騰騰的冒着熱氣。阿遙紅着臉說:“姐,不好意思啊,辛苦你了!”豈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觸阿遙的目光,低着頭,臉上紅暈滿面,嗫嚅道:“沒有什麽,沒有什麽,這是當姐的應該做的。”手一顫,竟差點将菜碗抖落在地,幸虧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給她穩穩接住。
阿遙很是奇怪,疑惑道:“姐你怎麽了,生病了嗎?”阿雪忙連連搖頭,強笑道:“沒有,姐好着呢?”阿遙更是一頭霧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玉面郎君忙摟着阿遙走到一邊,将早上在小河邊發生的情況告訴她,阿遙大驚:“啊,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這可如何是好?”玉面郎君忙輕拍她的肩:“呵呵,事情反正已這樣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說這樣有什麽不好,你們姐妹倆再也不用分開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銷魂,多美啊?”
好在阿遙雖然驚訝,卻也并不認爲這事天理難容,何況姐妹共事一夫也确是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靜下來,默認了現實。她轉身走到阿雪身邊,輕擁住阿雪道:“姐,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順其自然吧,反正你和阿虎哥隻是口頭約定,又沒擺宴席,是作不得準的,趕明兒我去回了他便是。何況正如笑哥所說,我們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開了,這是多美的事!”玉面郎君也湊過去,嘻嘻道:“小生也保證,一定讓你們夜夜銷魂蝕骨,欲仙欲死,享盡極樂。”阿遙道:“哼,别盡說漂亮話,我們現在可是兩個人了,你那玩意兒忙得過來嗎?莫還沒搞兩下就先蔫了!”一句話說得阿雪也不禁撲哧失笑,笑顔如花。
玉面郎君假裝怒道:“好哇,小妮子,竟敢懷疑我的寶貝,哼,今晚倒要看看是誰先讨饒認輸!”忙用手搖了搖自己的肉棍,囑咐道“寶貝啊,你可要爲小生争氣,今晚定要将她們治理得服服貼貼才不負我對你的萬千寵愛呀!可不要讓小生失望啊!”這次連阿遙也笑得彎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亂顫,不能自制。
三人瘋鬧了一陣,吃罷飯,阿雪阿遙帶着玉面郎君在附近轉了轉。在阿雪阿遙的講解下,玉面郎君才曉得,原來曲家莊雖隸屬義縣,歸太原府管,但距義縣和太原府都有幾百公裏路程,這兒距曲家莊最近的集鎮也在三十裏開外,名叫柳鎮。曲家莊所在的這小片窪地,形如葫蘆口,柳鎮恰好就在葫蘆口上。而阿雪阿遙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蘆的底部了。曲家莊人主要靠狩獵、刺繡、藥材及一些土特産爲生,并種植一些簡單的谷物,然後到柳鎮上貿易,換取一些日常必須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阿雪阿遙一家原本一直以采集藥材爲生,但兩年前,父親在挖藥時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後,家裏的情況便一落千丈,母親也憂急而死,隻留下阿雪阿遙兩姐妹相依爲命。平日裏,阿遙在外面采挖藥材,阿雪負責在家晾曬和整理,有空時采一些土特産,或編一些竹器和手工藝品,兩人就這樣辛苦度日,幸好還有隔山的阿虎傾慕阿雪的美貌,時常過來幫襯一下,方能勉強生活下去。
轉了半晌,回到家時已是黃昏時分,三人吃了飯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銷魂蝕骨之事。玉面郎君頻繁輾轉于阿雪阿遙之間,也不知幹了幾回合,直到二女身軟骨酥,再無力動彈方才作罷。看着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怎麽樣,還是老夫的肉棒厲害吧!”不過回味剛才一幕,依然意猶未盡,呵呵,這兩個女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遙率性熱辣,在性事上是主動奉迎,毫不拘謹,阿雪則内斂含蓄,雖略顯羞澀,有點放不開,倒也能積極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有福啊,才到曲家莊,就碰到如此美麗的兩個女子,享盡齊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着油燈,再次細細審視兩人橫陳的玉體,隻見兩人都肌膚瑩白,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纖細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射,而阿遙山林采藥,沐浴日光較多有關。但阿遙的膚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滿了青春的力量。不過阿雪雖身材苗條,兩隻玉乳卻比阿遙更高聳挺拔,也更綿軟嫩滑,用手輕輕一逗弄,就顫動不止,而阿遙的卻如兩隻玉碗扣在胸上,雖也顫動,卻不如阿雪那麽歡快。但兩人的陰部卻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陰毛呈倒三角形分布,隻不過阿遙的要短而稀,顔色略黃,可能是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緣故。此刻兩人密穴處都水汪汪一片,雖然兩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卻兀自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濡濕了床單。被打濕的陰毛濕漉漉糾纏在一起,在白色肌膚的映襯下,分外動人。
玉面郎君看了贊歎不已,一邊幸福的歎息一聲,一邊想:“這兩個小妞兒算是搞定了,下一步該弄個妞兒來宰殺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玉面郎君躺下來,腦海中開始盤算明天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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