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子
咯喇昆仑山中,浩浩荡荡近两百人的队伍,向巴基斯坦方向逃窜。
「呸,她妈的,叫老子回来就是为了收拾残局」看着身后这群残兵败将,麦
卖提·土尔逊忿忿地发着牢骚。
「考衣拉已经挂了,老板现在你就是老大,不是还抓了两个俘虏么,要不把
男的杀了祭旗,女的留下做奴隶。」库鲁斯是个鲁莽大汉粗嗓门。
麦卖提·土尔逊指着库鲁斯「你纯个游牧民族就知道杀啊抢啊,那男军官是
个上尉肯定知道不少情报,去把他押过来审审。」
这几个月王前进一直不爽,发射台原本是自己说了算,前不久来了顾颜玲这
个黄毛丫头,二十四岁的中尉!整天把自己呼来吼去。要不是她老子是省常委,
早就给她小鞋穿了。「呸、真是个扫把星」这不、害自己也被俘虏了。
王前进心里正在犯嘀咕,几个匪徒就向他冲来,「跟我们走,老大有话问你。」
说罢不由分说推着五花大绑的王上尉,向麦卖提·土尔逊走去。
「呵呵,是王上尉啊,事隔半年我们又见面了。」麦卖提·土尔逊走到狼狈
不堪的王前进跟前。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王前进说。
「那是你王上尉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半年前在沙城的明珠夜总会吗?我们
一起喝过酒。」
「哦,原来你啊。」王前进马上有了印象。
「是啊,就是我。今天我是来交朋友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会成为朋友的」
「是吗?那就是说王上尉不想和我们合作,保你一条命了?」
「我一个革命军人还怕死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和你合作,你是再做梦那!」
王前进虽然胆气明显的不足,但是还是硬撑着说道。
「那好啊,既然王上尉这么说了,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来人,把他绑到树上
用匕首给我剐了。」
王前进闭起了眼睛,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老婆和才四岁的孩子,还有在等
着自己父母。
当匕首划进了他的胸前的一片肉里的时候。从没受到过伤害的人,马上崩溃
了。
「不要啊,我合作…,我交代…。」
巴基斯坦政局动荡,国内腐败成风,官员办事效率低下,贫穷和腐败使这里
成为闻名于世的人口贩卖源国。说起来有些可笑,在阿巴边境一些地方官员,还
一边向恐怖分子交保护费买平安,一边拼命刮地皮。
一路上狼奔豕突,总算是过了边境。巴控克什米尔地区是军阀说了算,多年
的上下打点,让麦卖提·土尔逊拖着族人终于囫囵个儿,回到了散提斯堡,从这
里到阿富汗边境有120公里,离咯喇昆仑山只有200多公里。
库鲁斯粗声粗气的「那个王前进怎么处置,还有那个靓妞,兄弟们可是流了
血的哦。」
「王前进这个人还不错,他叛变过来,无论从政治角度还是实用价值上都不
可估量。你千万别慢怠了王先生,要把他当成座上宾看待。至于那个美女指导员
先弄到刑房玩玩,但不能玩残了,以后说不定有大用途那。」
麦卖提·土尔逊生性残暴,性情古怪。今年46岁。组织里的人各有长短,
论年龄论资历他还排不上号。说起来这样的人很难拥有话事权,但他在刚满41
岁的那一年,居然把发妻包装成人弹,送给拉登。还整整有辞地说,圣战不靖,
家业何安。主动把家人奉献给「圣战」,这种「榜样」恐怖老枭怎么能不发扬,
当即41岁的爪牙成为了负责C国恐怖组织资源供给的臂膀。可怜那和他相濡以
沐10多年的妇人,不知道消失在那则新闻中。
麦卖提·土尔逊从C国来到巴基斯坦不久,先后挑了6个女奴做老婆,有C
国的、M国的、拉丁的、南亚的。可能是诅咒,也许是天罚,至今他没有留下一
儿半女。
这些美丽女子除了有着修长匀称的美腿脚,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倔强。可是被
麦卖提·土尔逊一周一大拷,三天一小拷,现在见到全都战战兢兢,连直视他的
勇气也没有。就算是这样,只要他在家,别墅里的女人还必须穿上丝袜高根带着
脚镣手铐服侍他,一但他的性趣来了,女人可遭了殃。全身被抽的青紫遍部,然
后是脚交、腿交、乳交、口交,每次都是在惨叫和抽泣中完成的。奇怪的事是正
常交媾他坚持不了5分钟。这些奴妻现在过的好一点,因为他对过于顺从的女人
没什么兴趣。(注:巴基斯坦的婚姻是一夫多妻制,女人地位非常低,甚至可以
象货物一样转让,婚姻如果没有经过父兄的同意,就是犯罪。至今有4000多
名年轻知性的女子还在巴基斯坦监狱中服刑。这些都是寻求妇女解放的先驱。)
(二)牢狱
散提斯堡有两大,别墅和牢房,三进深的牢房被儿臂粗的铁栅栏隔成了16
间。进门就有个械具室四男看守,美女中尉顾颜玲的军服被收走,在这儿换了囚
衣,上了镣铐。囚衣就包括透明包芯裤袜一条、刚到大腿根的暗花银色旗袍一件,
小码的7英寸锁袢高根一双。二进是洗浴室/ 卫生间,有两女看守。三禁的女性,
痛苦是存在的,禁锢是严厉的,等待是煎熬的,逃跑是困难的。
官宦出身的顾颜玲几时受过这般苦楚,稍试了几步就有点泪眼朦胧,实在走
不动,两个看守好象是见惯了这种情形,几乎是拖着她到了牌号为6的牢笼,一
个跄锒被推进去后,咣铛、门被锁上了。
心里犯着酸楚的美女中尉,清泪从脸上悄然滑落。
哭泣声过后,理理思绪「好什么强啊,都是参军惹的祸。」
参军是因为,听人说白教官有个好女儿,能将6块整砖瞬间踢碎,被誉为铁
腿钢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就去结识了一番,没想到25岁的白洁茹,一个练
武的女子,性情开朗大方,人长的清丽而不媚俗。两人很快就无话不谈,知道洁
茹自幼习武,母亲在她16岁那年逝去,自立的早,还勤奋自强。学习之外,每
天坚持四小时练功。20岁还在她父亲不不知道的情况下考上了首都武警学院,
那可是万马奔过独木桥。
而自己,好象一切都是父母的安排,什么目标、理想茫然无知。也不知道心
里怎么想的,缠着拗着老头子要去当兵。如愿以尝后也曾有骄傲喜悦的心情,因
为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少尉升中尉,文员变指导员。看着别人羡慕的眼神,自己
一度还特别喜欢哼那首《铿锵玫瑰》。
「咝」足尖部位的痛感,越来越强。7英寸的鞋跟让脚背与小腿成了一条直
线,这会让包裹在鞋尖的部位承受身体的大多数重量,而且鞋码比脚小一号。裹
夹的滋味竟如此让人难以忍受,这那里只是鞋,这还是一副不折不扣的刑具,穿
着它的人无时不刻需要忍受脚尖部位的疼痛。
八个平方的牢笼仅放了一张上下铺的铁床,放眼望去,四处全是铁栅栏。
顾颜玲忖道:「忍几步就到床,坐着就不会痛苦了。」
躺在床上疼痛缓解了,虽说还是好象一把大手在使劲攥自己的脚尖,毕竟这
手力气小了很多。
顾颜玲深呼吸一下,似乎什么得到了释放。回头正打量监禁自己的环境。
铁栅栏重重叠叠,恍惚之间,身体象被无数个牢笼包围着,心里似乎响起了
个令人绝望的声音「放弃吧!你是逃不掉的,放弃吧……。」
「爸爸、妈妈,快来救救我……。」
公路上一队大卡车颠簸在砂石路面上惹得尘土飞扬,公路的两旁种满了罂粟,
这是6月离开花还早。散提斯堡快到了,等会儿下货还得留身汗。500人一年
的接养啊,会累死人的,没事叫上烟农,我们只管监工。
「吱嘎」沉重堡门开了,迎面两座钢筋混泥土的碉楼。看的出来这是一栋军
事化建筑,里面岗楼林立,依稀还有人在上面走动。几个卫兵看到熟悉的面孔,
依然检查了一番才放行。
现在是下午5点食堂里人们开始忙碌起来,30多度的高温天气,大多数人
穿着汗衫和短裤。
「听说牢里关了个美女。
「是啊,进去的时候还穿着军服,一杠两星,还是个中尉呢。」
「不是人货吧。」
「是俘虏。」
「老板今晚又有节目了。哎、就我们没戏,不过听听美女的叫声也好,就不
知道乐不乐耳。」
「运气好,下星期我们也有节目,呵呵。」
饭送来了,一个托盘共四样、奶茶一杯、馕饼一个、菜有牛羊肉、水果一盘、
看来囚徒的饮食还行。连续几天的风尘也没好好吃顿饭,顾颜玲也是饿急了,拿
起馕饼咀嚼起来,没餐具、肉只有用手撕……。
「看守、看守,我想方便一下。」
已经一下午没去卫生间了,不可能蹲在地上解决吧,实在忍不住,顾颜玲不
得不叫来女看守。一阵「叮叮当当」的镣铐声响过之后回到了牢笼,刚坐上床。
听到「咣铛」牢房的大门打开了。
(三)风雨
「提女GD顾颜玲。」声音从门口到一进,二进通传。两个女看守赶紧动了
起来。蹒跚的脚步声终于到了牢房大门,两个装扮奇怪的打守,头顶钢盔,一身
黄装,武装带、冲锋枪、绑腿加皮鞋。想起看过的某些电影,顾颜玲简直怀疑自
己是不是落在GMD的手里了。
左边的「GMD」手一挥,两个看守点头哈腰地跟了过来,手里拎着一卷麻
绳。在落日的余辉下绳子呈现出金黄的色泽,显然是浸过油的。「喀嚓」轻微的
卡簧声过后手铐被打开了。颜玲转动着手腕正想舒活,绳索就搭上了锁骨。「他
们为要绑自己,难道会是……?那这么远把人掳来为什么?心犹如悬在井里的桶
七上八下的。」
血统的传承让1米66的顾颜玲生的也是花容月貌,蹬着高跟鞋身高超过1
米八,苗条的体形更显得形单影只惹人怜惜。两个看守只及她的耳垂,笨手笨脚
地缠绕着绳索有时还需要踮足。
捆绑中象个布娃娃一样被人推去拉来,怒火中烧意志坚定。「死就死,作为
一个党员就要有牺牲的觉悟,跟他们拼了。」颜玲扭动着身躯挣扎,一只手挣脱
羁绊,巴掌就挥了过去,「啪」的一声,靠前的看守捂着脸怔了怔,「小妮子,
想造反」,话音未落摸出腰佩的皮散鞭抽向她,另一个看守有样学样。皮鞭象雨
点,一前一后落在前胸后背臀股腿脚,推攘中鞭影飞舞,娇躯上伤痕交错,衣残
袜破,丝偻袍烂。在暴虐的风雨中颜玲勉强稳住身形,银牙紧咬,双目怒瞪「打
吧、打死也不屈服。」
火辣辣的疼痛从周身的神经末稍涌向脑神经,使愤怒的情绪冷静了下来。东
方人以坚韧、对环境的适应能力而着称,「不能硬着来,那样只会招致更多的暴
虐,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打定主意后,颜玲冷视敌人的捆绑,屹立如山、纹丝
不动,。
五花大绑的顾颜玲被押解着,刑室离牢房有500米距离,一路上不少人加
入了围观的行列。
「这女的长的真俊,还这么年轻。」
「奶子鼓的那么高,说不定还是个雏。」
「看啊,这就是不信真主的下场。」
脚镣大概5斤重,颜玲毫不理会敌人的羞辱,尽量保持自己的形象,缓缓挪
动脚步。
「快走,别磨磨蹭蹭的。」负责押送的「GMD」用枪托推了她一下。
刑房里多了了两个东方人的面容,一个不用说是王前进,另一个看上去大概
也就30来岁,顾颜玲却不认识。「把这女GD吊起来拷问,」那个不认识的东
方人悻然手舞足蹈,仿佛跟她有仇似的。
「朱自强急什么,老板还没发话呢。」
「呸、叛徒,卖国贼」,颜玲忿忿不平,向朱自强唾去。
「这小美妞,横着呢。得好好收拾,让她长长记性。」朱自强把目光望向了
麦卖提,象是在征询。
麦卖提·土尔逊对着王前进:「王上尉你看呢。」
既然当了叛徒,就要向新主人表决心,王前进浑然没考虑家人在国内的情形
:「这小娘们在部队老是压着我,早就想收拾她了,多谢老大成全。」王前进显
然把自己当成了恐怖组织的一员。
麦卖提·土尔逊点了点头似乎很赞赏王前进的态度「那好,就由我和王上尉
先来。」
「哗、哗」的铁链声响起,钩着身后的绳索随着轱辘的转动,五化大绑的颜
玲螓首低垂秀发遮面,她费力地抬起头「恶棍、叛国贼,你们会不得好死得。」
看着颜玲美脚上的鞋跟渐渐离地,「好了,我们开始吧。」麦卖提·土尔逊
取下墙上挂的皮鞭向王前进示意。
皮鞭象毒蛇般缠绕上了娇柔的身躯,开始颜玲还咬牙坚持着。踮起的双脚蹦
得笔直,身体打着旋,「啊,呀」渐渐呻吟起来。
「注意别抽脸,打坏了可影响美女形象。」
臀部、大腿、侧腰、小腿、连裸露在高根鞋外的脚面也不放过。王前进笨手
笨脚的不时还让颜玲一缕秀发飘起,担心打着脸于是他尽量招呼小腿和美脚。再
看麦卖提·土尔逊就熟练多了,皮鞭有节奏地落在美人身上,从臀部开始丝袜一
点一点被剥离,内裤却能保持完整。
「啊、哎呀,你们这帮魔鬼,人民不会饶了你们,GCD不会放过你们的。」
「还嘴硬,看你能撑到啥时候。」
「啊,啊,哎哟」
鞭打进行了7、8分钟,王前进笨手笨脚怕被站在傍边的库鲁斯他们笑话,
他叉着腰垂着鞭,好象忘了他自己也入过党:「老大休息一会,这女GD的身体
大伙还没尝过,打坏了可惜。」
「哈哈,这精细活没干过吧,还不如朱自强。看你是个生手就应了你,以后
有时间多练练。」麦卖提·土尔逊扔下鞭子回到条桌端起茶杯嗞了一口。
朱自强大概听到了夸奖,屁颠屁颠跑过来给麦卖提·土尔逊递上烟:「老大
辛苦了,休息会儿。下面穿木鞋子就让老管家和我来。」
「行,不过得省着点,不要把美人儿的脚弄坏了,那可是优良的性具哦。」
「知道,老大。我和巴特尔会注意的。」
听到敌人邪恶猥琐的语言,忍着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抬起头。视线中一个50
多岁的虬髯老汉手里拎着一尺见方的木版,上面除了腕带跟固定脚的皮箍还有一
副小型拶子。想到这帮恶棍连自己的脚也不放过,颜玲不由得娇嗔微怒:「有什
么招,尽管使姑奶奶应承着。」
朱自强接过高根鞋的钥匙:「哈、小美妞,不过瘾,看爷的手段。」说罢蹲
下腰帮颜玲解鞋。隔着薄薄的丝袜可以看见脚趾修长,趾缝紧密,趾甲圆润光滑,
板薄,弓高,后踵圆而小,脚颈脖瘦而薄。
「啧啧,真是一双美脚。」
「看不出这小妞还是个自然美人。」
「呵呵,这下大伙有福了。」
听到暴徒们恶心的言语,看着一张张意欲猥亵的面孔。顾颜玲气急攻心,尽
力以右脚为撑点,左脚揣到了朱自强的臭嘴上。因为脚镣的禁锢,没有力道的美
脚,反而被朱自强顺势捞住「咂吧、咂吧」舔吮起来。
颜玲红着脸满目含羞:「姑奶奶的脚你也要吃,真是个贱胚。」
「哈哈哈」屋里笑声一遍。
朱自强似乎醒悟了赶紧把颜玲右脚上的鞋解开:「妈妈的、害老子出糗,巴
特尔快过来给小妮子松脚。」
带镣铐的双脚不可能有多少肢体语言,很快疼痛从脚趾上传来,稍感到酥麻,
最后只剩疼而无麻。松松紧紧的动作持续着,汗水也争先恐后地汇集在脚趾,它
们似乎也不甘寂寞想参与刑讯,直到呻吟变成了惨叫「啊……。」声音飞出了刑
室,回荡在无尽的夜空……
「这女军官的叫声如铃音悦耳,难得、难得。」
「不能享受,也饱饱耳福。」
「是啊、是啊。」
刑房附近也传来阵阵喧嚣,此时的散提斯堡对顾颜玲来说犹如地狱,群魔乱
舞鬼魅游荡。
(四)折磨与猥亵
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只要心中还有希望,人是不会屈服的。军中的锻
炼对体质和精神来说是一种滋养,所以军花要比野花香。库鲁斯饶有兴致地盯着
受苦的美人似乎也不甘寂寞:「该换换了,下面的老虎凳就我来吧,当然面包还
是老板来做,老板行不」?
麦卖提·土尔逊挥了挥手,库鲁斯急忙指使两个「GMD」放下顾颜玲,铰
链声中夹着女中尉的惨叫,十个脚趾又红又肿一着力痛彻心扉。接近1米9的库
鲁斯毫不怜香惜玉,手一合箍住颜玲的柳腰往老虎凳上端。
「臭流氓、恶棍,放开我。」
「小美妞,还不老实,哥哥这就教训你。」
说罢三下五除二就用老虎凳上的皮带扣住颜玲,库鲁斯目向麦卖提·土尔逊
「老大是先发面包,还是……。」
整双腿就剩脚板的丝袜接近完好,麦卖提·土尔逊享受着温软滑腻的触感,
长满长毛的手在颜玲的脚底游动。
「咯咯,咯咯咯」
疼和痒是两种感受,疼可以压制痒,但不能替代,时疼时痒。交替的刺激让
一直坚强的颜玲泛出泪花。
「看、还是老板厉害,一出手女GD就哭了」王前进不知道是觊觎顾颜玲还
是奉承他的新主子。
「呸、叛徒,卖国贼。」梨花带雨柳眉含愠。
「老板,这女GD一点不服软,不能让她舒服了。」王前进恶毒地挑唆着。
麦卖提·土尔逊伸手接过一条包夹竹片的皮尺:「倔强的美女我喜欢,做个
面包当宣言。」
皮尺在脚板上做着急速运动,开始颜玲还能忍受,随着时间流逝脚心开始浮
肿,「嗯、啊、哎哟……」
美女中尉的美脚被残暴地肆虐,脚心渐渐隆起,皮肤外层有些发亮。
老虎凳上颜玲无力挣扎,惨叫了几声最后昏厥过去。
库鲁斯跺了跺脚「真晦气、小美妞的第一次刑拷,怎么到我就没戏。」
「好了好,歇会儿,给她换装,醒了大家开始欢乐吧。」麦卖提·土尔逊一
言定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颜玲恢复了意识耳边传来喧嚣声,仔细分辨这帮恶棍竟
然相互吹嘘着折磨女性的经历,不时还夸耀着用刑的手段。女中尉一阵阵心悸,
她似乎不想睁眼,惑然感觉到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挠弄自己的鼻腔和耳孔。看来敌
人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该来的还是得面对。
此时的顾颜玲上身一件透视衬衫,下身裤袜变成了水晶腿袜。躺在皮质马凳
上,四肢张开被锁链吊着的皮腕拴住微微上扬。发现自己的状态不由的一阵羞涩,
几根耻毛漏在了丁字裤外,神秘的森林好象触手可及。努力的挣扎换来叮叮当当
的铁链声和匪徒们的嘲笑,这种肢势让人感到羞耻,而且拉动铁链就能改变人的
肢态。
第一个上来的自然是麦卖提·土尔逊,1米85以上的身高需要要弯腰才能
吮弄丝足,右手握住左脚颈左手摩擦着小腿,还一边吮舔肿象红萝卜样的脚趾。
手搓、嘴舔再加上丝袜的磨擦,腿上本来就刑伤密布,猥亵犹如刑拷。颜玲忍不
住惨哼,动作加巨惨哼变成呻吟。
麦卖提·土尔逊好象在培养情绪,左脚来了换右脚,右脚玩了换左脚。终于
在美女中尉频繁的呻吟中,麦卖提·土尔逊裤也没脱掏出了传种接代的物件,摩
擦先在颜玲肿亮的脚心进行,泛着丝光的水晶丝袜变成打磨铸件砂布:「嗯、啊,
哎呀。」麦卖提·土尔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态,颜玲的痛苦变成了恶徒快乐的
原由。接着弯折小腿,猥亵在大小腿之间进行着。此时在麦卖提的耳中,因疼痛
而来的呻吟让麦卖提更加兴奋 ,哦、噱」马眼喷出浓烈的白浆,糊上顾颜玲的丝
袜。
看着眼前的猥亵情形,无原由的王前进想起了「性」,原来的国度中被严格
监管的行为,事实上这人欲横流的社会,富有者三妻四妾,权势者九凤玲珑十二
金衩,就算自己的家乡和生意场上的朋友见面,不带个水灵的二奶人家都不好意
思招呼你。还有繁荣娼盛的发达地区,那些衣着华丽的婊子,为了让你加点钱求
着你两P三P怎么玩都由你,街头巷尾充斥的暗娼用那不知道摸过多少嫖客的脏
手搭你的肩拉你的手,用那不知道吮吸过多少男根的臭嘴搭讪,「靓仔、帅哥」
的乱叫一气,甚至那伪作的叫春可以传遍公里方圆。由远思近听到原本盛气凌人
的美女中尉发出的呻吟,看着美丽的身体被亵渎,尽管这里有强迫的因数。真实
的性感与作伪的妖艳,由心的呻吟与虚伪的叫春,现在与过往。王前进似乎对
「性」有了新的认识,欲火上扬裆部鼓起了帐篷。
折磨与猥亵让痛苦的呻吟断续回荡在刑房,直到晶莹的水晶丝袜变成白浊横
流的丝袜。
麦卖提·土尔逊饶有兴趣的看着发怔的王前进:「对这小美妞来兴趣了?只
要铁了心跟着我,这小妮子就给你,为妻、为奴凭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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