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春日下午的阳光有点冷,又在冷艳带点妩媚,一如顾眉本人。
2046年,城市由极盛繁荣走向腐朽崩坏,街道到处挤满着单调乏味的人
群,如同蝼蚁一般奔忙着,没有笑容,没有目标,一切只为了苟活于世。在这个
时刻,还能坐在八楼装潢高雅的清吧临窗位置,一边品尝陈年普洱,一边聍听轻
快的音乐,俯看底下芸芸众生,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超脱快感。
无奈顾眉没有这份心情,貌似平静的面容下被近日发生的匪夷所思又羞于启
齿的怪事所困扰着。
昨日晚上,她正坐在家里写博客,突然像发神经一样,推开键盘,脱得光光
的,找来脱毛膏和刮毛器,模仿A片里的荡妇,叉开长腿,将自己阴户刮得干干
净净,洁净得有如幼女。还细心地把散落的柔细毛发一根不落地收集起来,包成
小包放在自己的手袋里。
完事后,就在床上疯狂自慰到高潮。幸好是住在高层建筑的单身公寓,身边
没有其他人,窗对面虽然也有幢楼,黑乎乎的显然无人瞅见。
这等丑事发生不止一次,大都在她独处之时,比方讲,她已连续四天没有更
换内裤,虽然没有明显的痕迹,但捏在手里已能闻到异味,对一向有洁癖的她简
直不可想象。那条脏内裤,不断地脱下来,就是没有办法把它丢进洗衣机里,最
后还得乖乖地穿上。
她唯一祈祷地是从她身边经过的人不会感觉异样,否则就真无地自容了。
问题在于,她从不吸毒,也不醺酒,完全是在一种清醒的状态下从容地做完
这些事,做得顺理从章,做完后还是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是潜意
识中的另一个自己在下命令一般,明知不妥,也不会心生抗拒。
她不敢相信如此疯狂而羞耻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可又事实俱在,由不
得不信。难道自己得了失忆症,明明做过的事记不起来,还是有人格分裂,象电
影里面的那样,在某些时段会变身成另外一个人,做出一些顾眉本人永远做不出
来的事情,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可是她一直有做锻炼,最近又做了全面体检,
还特地背着公司看了神经科专家,所有的结论都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但是那些不正常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
不说远了,就说今天,由于有大项目要签合同,公司里忙得一塌糊涂,她这
个行政主管的电话都打爆,却在一个小时前,似乎是潜意识作怪,竟莫名其妙地
丢下所有的工作,关掉手机,跑到十里外这个安静的小酒吧里喝茶,既没见到什
么人,又没发生什么事,就这么清坐着,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岂不就是咄咄
怪事。
清吧里很冷清,吧生只在添水的时候才露一小脸,除她之外好象只有一个客
人,一个男人,坐在她的斜侧面,比她来得早,似乎总是在偷偷打量她。她曾用
余光瞟过,没看清楚男人的面目,也能清楚感受到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象是虫
蚁在身上慢慢爬过,非常不爽。
还有手机,对,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注意到了男人手中那具智能手机,款
式老土,看不出品牌,但是有种特别的感应,手机顶端一闪一闪微弱的蓝色信号
渐渐融入了她的呼吸节奏。顾眉旋即又好笑,怪事出多了,看什么都有幻觉。
没有意识到的是,她这样一坐就是一个小时,连姿态都没有改变。也没有打
算挪动个地方,如同进来时直接坐到这个座位,事先预订好的一样,没有丝毫犹
豫。
心突然促跳了一下,她不由得抬起皓腕看看表,16点45分,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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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看,这个女子是最完美的尤物。
下午的阳光透过清吧的茶色玻窗抚在精致而充满知性的面孔上,仿佛有道圣
洁的光圈,细细的鬓角茸毛也镀成了金色,垂肩直发配上藏青色的职业裙装真是
无懈可击,即便是天使也不外乎如此美丽吧。
她的坐姿很优雅,微微侧面,黑亮的大眼睛茫然地望向窗外喧嚣的世界,一
个小时就那么坐着,没有丝毫不耐,面前的茶水纹丝未动。连同西洋古典式的窗
棂叠印在一起,宛如一幅中世纪的油画,百看不厌。
贺斌无声地赞赏着,在这个物欲横流秩序崩坏的世界,这么安静地独享如此
绝美的时刻是多么难得。黑色的手机象电影中M国牛仔玩枪一般在手里翻滚,厚
实的质感让他觉得安心,安全,充满力量。
那女子应该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但始终没有看过来,只把俏肩不安地耸动了
一下,象要抖落掉几颗讨厌的尘埃,可是美女,你不知道这不是尘埃么?
美女终于起身拿起手袋往这边走来。同时,手表无声地震动了一下,贺斌抬
手看看,16点45分。
贺斌可以看到美女齐膝长的裙底露出的一双小腿洁白修长,身材十分高挑,
就算脱了高跟鞋估摸着比他还要高出一两公分。空气中暗香浮动,兰蔻,还正是
他喜欢的那种香型,女人味十足,令人迷醉。
经过身侧的一刹那,贺斌看似随意地说了一句话,「很急呀,有空不妨坐坐
嘛。」手机的蓝光亮度蓦然增大。
顾眉应声停住脚步,低头迷惘地看着他,「你是谁,认识吗?」
贺斌说,「你猜呢。相逢便是缘罗。」
放在哪里都招打的一句屁话却在她身上起了作用,她略想了想,便答应了,
「好吧,我还有点时间。」拿纸巾在布艺沙发上擦了又擦,方侧身坐在对面,长
腿紧靠在一起,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无不流露出良好教养的迷人风姿。
吧生见这边有动静便跟过来问有何需要,贺斌只叫他把顾眉的茶水端过来,
还拿了丰厚的小费,打发他远远离开,不要再过来。顾眉任凭他安排,没表示任
何反对。吧生临走前笑得颇为暖昧,顾眉也只是厌恶地扭过头去。
两人相向而坐,一时半会没有说话。还是贺斌打破沉默,「美女在想啥。」
顾眉倒是不掩饰心事,「我在想,这事挺奇怪的。我明明不想到这来,却来
了,明明想走的,却走不了,明明看到你搭讪有点讨厌的,却坐下了。」
贺斌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不奇怪,问题的源头在我。」
「乱讲,我都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不但认识你,还知道你所有的一切。」
顾眉没有搭话,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她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除了事业,几
乎没有什么个人生活和外出交际,以她的年纪和美貌来讲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情,事实上,公司也好,客户也好狂热追求她的人不计其数,但都无一例外遭遇
坚冰,于是,她博得了「冰山美人」的美誉。
除了自己,还会有谁了解她。这种男人见得多了,分明在耍手段。
贺斌看出来她在想什么,说,「你是顾眉,上月刚满的26岁,上周升职,
中天发展集团的行政主管。独身,父母已故,有台车,甲壳虫。有套两居室的房
子,在楚江花园。」
「这个,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解的,但公司资料里有,不算奇怪。」
「那么,你的内衣是不是固定买阿玛尼的,还是冰蓝色系为主,你的例假是
不是每个月底,如果没算错,下周你的例假要来了。」
「你监视我!」顾眉勃然变色。
很好,很好,游戏已渐入佳境,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暴风雨来得再猛烈点
吧,只要别打翻了船。
「你的外表冷酷内心淫荡,在公司凶得要死,下属们对你又恨又怕,回到家
里每个晚上都要在固定的时间自慰,高潮时叫得很大声,表面上有洁癖,却穿着
多日不洗的脏内衣在外头招摇……」
「够了!」顾眉怒道,作势起身,「你胡说,造谣……」
贺斌还不放过她,「想走,走得了吗,你这个烂婊子!」
手机信号急速闪动,明亮的蓝光变得诡异妖艳。
顾眉似乎被笼罩在一个无形的气场中,在座位上痛苦地挣扎,始终无法如愿
起身离开,还要承受男人劈头盖脑的辱骂。她完全懵了,泪花都从眼眶中打转,
完全失去了在职场中睥睨的风范,「老天,帮帮我,我怎么走不了,我怎么走不
了了呀。」
吧生朝这边探头看了看,贺斌扬扬手,又缩了回去。
贺斌沉声吼道,「冷静点,坐好,别让人家看笑话,记住,你是不能违抗我
的。」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威胁,蓝色信号光芒大盛,就象长着一只妖蓝眼睛的毒
蛛,死死盯住了在网中挣扎的蝴蝶。
仿佛被施了定身术,顾眉顿时僵在那里,眼波瞬息百变,看得出来,在这瞬
间她经历了多大的内心挣扎,光洁的额头上竟渗了一层细密的香汗。为时不长,
数秒左右便再次回复常态,只是神态发生了根本变化,眼睑下垂,一反刚才大方
洒脱的气质,变得恭顺而谦卑起来。「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一切听您吩咐。」
看起来这些惊人的变化早在贺斌掌握之中,嘴角颇感得意地微微上翘。「那
么,我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呢。」
「是的,您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就是个外表冰酷内心淫荡的烂婊子。」她的
嗓音非常柔美,但脸色发青,牙关紧咬,分明是内心屈辱,却又无法抗拒这样回
答。
看到眼前这个大美女羞耻的模样,底下的小老弟刺激得一下子硬挺起来,但
盯着顾眉的眼睛还是冷冰冰的,「既是事实,就证明给我看吧。」
大美女答声是,明显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双手才把白衬衫的披
领拉开,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肌。乳沟很深,还有一线深蓝色的蕾丝在胸罩的上沿
边。
「做死呀,这样子我怎么看得到。」
顾眉红着脸,解开上衣两粒扣子,再次拉开,几乎是把除了内衣之外整个上
半身都袒露了出来,贺斌仿佛是被那白晃晃的肉体光芒刺到,不由得眯起眼睛,
喉头一滚,咽下一口唾沫。
雪嫩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无可挑剔,乳房饱满丰挺,露在内衣上方的乳肉
白滑诱人,膨胀得满满的,引诱着他恨不得探头去咬上一口。内衣当然是他最喜
欢的那种,名贵的阿玛尼,半透明蓝色蕾丝,能够透过花纹,看到深色的乳头。
贺斌还不满意,「解下来解下来。」
不知为何,明知越来越过份,顾眉就是无法抗拒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任何指
示,依言将胸罩从背后解开交到男人的手中。贺斌将这块柔软的布料揉成一团,
放在鼻子底下,深吸一口长气,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扑鼻而入,直达脑门。
他的眼睛始终盯住大美女柔美丰挺的胸脯不放,命令道,「往前挺起。」
顾眉只有用力挺起胸,将女人最骄傲的部位完全凸显出来。奶子很大很圆,
白晃晃的充满了重量感,没有胸罩的托举,圆润乳房依然高高耸立,曲线优美,
顶峰两粒深红色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颤危危地起伏,分外引人怜爱,真是上
帝造出来的最好的尤物。
顾眉已顾不到自身的感受,担忧地看着男人的表情,又要观察环境的变化,
不敢过份催促,只有恳求道,「好了吗?」
听到男人好不容易才开金口说行了,顾眉如释重负,还没来得及把胸口掩起
来,紧接着又听到下一句,「还有下面呢,脱掉,拿过来。」
顾眉感到一股怒气升腾起来,本就有些偏冷的脸部曲线越发轮廓分明。太过
份了,委曲求全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强烈的自尊心重新燃烧起来,怒视着眼前这
个变态佬。
目光交织中,贺斌意外地微笑起来,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不着急,时间
还长着呢。
(2)
女人清澈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湖水,音乐的间隙还能清晰听到她粗重的呼吸。
蓝光在闪动。
顾眉再次败下阵来,眼神中虽有不甘,但光芒在一点点褪去,直到重新回到
恭顺的状态。
双手慢慢提至裙中,咬着牙将内裤从修洁的长腿一点点褪下来,双手捧至贺
斌的眼前。做这件事时,她羞耻得满脸绯红,不敢直视,口里还得说,「请您检
视一下,有四天没换洗了,我真不好意思拿给您。」
贺斌打量着这条同样是阿玛尼的蓝色情趣内裤,没有马上伸手接过去,故意
让她长久地保持着难堪的姿态。内裤前后两块布片,象两个巴掌,两侧一根细带
子系着。除了几处缕花外,几近透明,十分性感,「你的同事一定想象不到你这
样外表端庄的女人会贴身穿得如此淫荡。」
顾眉低声下气道,「请,不要再说了。」
顾眉的确是个干净的女人,这么多天也看不到明显的污渍,也没有臭味,反
而有一股体味与汗水杂陈而成的奇异香气,如果覆于脸上一定有如最烈的春药,
此时光想象一下都差点无法自制。
「真的有四天吗,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变态女人。」
顾眉羞急欲泣,「我真是爱干净的,每天都要沐浴两次,家里一点灰尘也没
有。搞不懂为什么,就是这几天不能换内衣,好象是有人在不允许我做,想想都
不行。我……我也好羞愧的。」
贺斌这才接过小内裤,特意猥亵地捏在裆的位置,软软滑滑的感觉很舒服。
嘻笑道,「好滑呀,不知道你的嫩肉捏起来有没有这样舒服呢。」顺手摸出一个
透明胶袋,将内裤封存起来,插进自己的裤袋中,好象是自己的东西理所当然。
顾眉无法表示反对,只好装作没听见,没看到,眼中乞求着这个男人放她早
点离开。
男人当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看似随口地问,「就是这点东西了吗?」
顾眉不假思索地答道,「还有我的阴毛。」说完马上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说
出这样不知耻的话来。但是在男人嘲弄的目光下,她已将手袋打开,拿下出那个
严实精致的小包包来。
就在那一刹那,仿佛是灵光闪过,她恍然明白了这个陌生男人前面说的一句
话,「问题的源头在我。」为什么他会对她的事情如此熟悉,包括那些匪夷所思
的事情而这个男人显得早就了然于胸。是否是他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注视着这一
切,只等待这一刻的收获。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顾眉盯着男人那张年轻、平庸、没有任何特点的脸,「你在控制我!」
在如此高压的控制之下还能反复地出现自己独立的意志和判断,正是这个女
人智商与情商的不俗之处,也是她被选中的价值所在吧。不过也正如此,这个游
戏才会这么好玩啊。
贺斌淡然道,「现在才明白过来么,蠢货。我在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只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
顾眉悲愤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这么做。」
男人叹道,「女人真是胸大无脑的动物,搞不清状况,看看自己的模样再来
问为什么吧。」
顾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有够狼狈,上身衣裳凌乱,酥胸半露,下身短裙高
卷,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大截,别提数分钟之前,穿在她身上还带着体温和体味的
内衣裤已尽数被对面这个男人掌握,现在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阴毛,不由得羞耻万
分。
贺斌道,「不要问为什么,只要记住怎么做,你唯一的任务是把该做的事做
好,否则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呀。」
顾眉原本清澈的眼波中蒙上一层难以察觉的阴霾,点头道,「是,我错了。
请收下我昨晚刚刚刮下来的阴毛,作为对我过错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自己打开。」
「好的。」女人顺从地把小包打开,还一边抱歉,「我的阴毛太细了,还很
少,以前刮过一次,长起来很慢,如果您不满意,我会下次努力积攒多一点。」
小包里的毛发确实不多,数十根的样子,但又细又长,黑亮黑亮得非常漂亮。
贺斌捏起一根观赏着从眼前这个极品女人身上最隐密之处得来的宝贝,那模
样仿佛就在打量她的阴户一般,淫贱十足。「都刮干净了没有?」
顾眉认真地回答,「刮干净了。」
「那看看。」
女人有点迟疑,「在这里么?」
贺斌骂,「妈的快点,不在这里在哪里,小心老子招人过来围观。」
连续几次的重挫已让顾眉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羞怯地低着头,慢慢把短
裙拉上去。贺斌并不满意,喝令她在沙发上移过去一点,不让小茶几挡住视线,
再把短裙卷到腰间,背往后靠,屁股靠前,两条光腿叉开踏在沙发的两边。
贺斌看得痴了,热流在全身流窜,连眼睛都热了起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暴露,太羞耻,女人最私密的花园已经尽最大可能地暴露在
男人的视线前。首先映入眼中的自然是被刮得干净利索如同幼女般白洁的玉户,
高高隆起的阴阜又展现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风姿,本来密闭的花瓣因为光洁的大腿
往两边扯开而裂开一条缝,从肉缝之间可以窥见深处的一抹鲜红。
菊肛长得很好看,纹路细细的散开着,真的如同一朵小小的雏菊,因为突然
暴露于空气中而惶恐不安地拼命往里紧缩,一动一动地很有趣。屁股的形状也很
漂亮,两瓣突起形成完美的桃型。毫无疑问,这是一具非常成熟又没有过度开发
的肉体,也是大多数女人艳羡不已的极品之中的极品。
顾眉不知道,其实这个看似陌生的男人对她的肉体早已如此熟悉,几乎连她
有几根毛,几条缝都细细数过,身上的肌肤也逐寸逐寸抚摸过,已对这具美肉迷
恋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美人儿早已羞红到脖子上,一再的调教使她放弃了脱身的希望,也不再奇怪
这个变态佬提出的任何要求。当她听到男人要她摸自己的时候,虽然心里非常抗
拒,但纤手已经搭在高耸的阴阜上,食指和无名指将花瓣剥开,中指直指重心,
隐藏很深的花蒂。
她本以为自己是有点性冷感,不需要男人,也不会自己做那些荒淫的举动,
可是她大错特错了,一旦开始,她就极其熟练,而且技艺高超,对自己肉体的把
握非常之好,似乎与生俱来就有这个本能懂得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攀上快感的
最高峰。
可是在印象中,除了最近这几天,以前从来没有自慰过呀。
「噢……」象叹气一般,顾眉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眼光迷离,飘了正在口水
长流盯住她下体一眼都不眨的贱男一眼。在手指的刺激下,阴户开始充血,形状
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刚才还欲抱琵琶半掩面的妙洞,现在显露出重嶂叠户的本色
来,色泽也越发鲜艳,不多时还蒙上了一层水光,晶莹透剔,红宝石一般动人。
最里面有如小嘴一般的嫩肉也真的慢慢翕动起来,一张一吐,象在期盼着什
么。花蒂更是悄悄地探出了头,在手指快速的弹动之下胀大如米粒般饱满。
不多时,突然一下从秘洞中淌出大量的汁液,流过雪白的大腿内侧,顺着屁
股沟,静静地渗开在臀下的布垫上。
顾眉扬起头,美目紧闭,死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憋得实在
太辛苦,以至于上身都在剧烈颤抖。
贺斌看得兴起,脱下一只鞋袜,挽起裤腿,也不管是否肮脏,将一条毛茸茸
的大脚将美人儿大开的胯间伸去。
顾眉察觉出异样,睁眼看了一眼,皱着秀眉将一只手虚推了一下。男人没有
退让的意思,脚板直接按在女人发热湿漉的阴户上,连同她正插在秘洞中自慰的
手指,一道碾压在下面,大力搓揉着。
「不要,不要这样。」顾眉反感的表情加深了,开始微弱地反抗,屁股在沙
发上扭动,试图摆脱突如其来的侵袭,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脚背想要拉扯开来。
但是她的力量微不足道,纤长手指的触摸反而增添了他的快感,男人索性用脚将
女人的手指扒开,将那稳密花园独占己有。粗大的大脚趾弯曲起来,毫不客气地
直接捅进已经变得温润柔软的洞口。
「呃……噗哧……」毕竟前戏已非常充分,突然有异性的粗暴插入,加之贺
斌的脚趾头格外粗长,还有粗糙厚皮,在嫩肉上粗暴地摩擦感觉分外强烈,就象
一串电火花从顾眉的下身直窜顶门,差点大声叫喊出来,只有残存的最后一丝神
智让她生生忍住。
贺斌也没打算亏待自己,在亵玩大美女同时,解开裤带和裤链,拉下内裤,
将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释放出来。他踢了踢顾眉光洁修长的裸腿,示意她也同样
拿脚来玩弄他的肉棒。
顾眉强忍着心头厌恶与快感交织的不适,顺从地将长腿伸到男人的胯间,随
后两只脚都紧贴了上去,光裸的脚板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上下用力套弄起来,中
间还变弄着花式,左脚拿秀美的脚趾夹住龟头,右脚板在底下揉搓蛋蛋。如同手
淫一样,足交的技巧也是天然娴熟。
男人很快就受不了这刺激,肉棒迅速膨胀,硬如骨头,与此同时,女人的秘
洞里也在男人的践踏之下已成一片泥泞之地,阴精四溢,发出「叽叽咕咕」的声
音。
正在销魂的一刻,桌上手机的蓝光突然转成橘光。贺斌这是报警讯号,必须
速回。气恼下不禁脱口而出,「该死!」
女人突然睁大妙目,身体发硬,颤抖着问,「您说什么?」
贺斌发觉失言,赶忙道,「不干你的事。」心中后怕,真不能随便说错话,
万一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就追悔莫急了。
恰在此时,由于顾眉在失神之下足底用力擦过龟头,无意中让男人high
到极点,喷出的精液高高飞起,准确地落到顾眉修洁的小腿上。
泄身后,贺斌瘫软在沙发上,懒得再动,想起警讯心神不宁,原本还有一些
余兴节目看来也玩不成了,便叫顾眉给他赶快打扫战场。
顾眉不可能让男人的一个大嘴趾就满足了,眼看着要爬到欲望的峰顶,生生
跌回现实,感觉四下里空落落的,不禁心生幽怨。但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先把自
己的想法放在一边,顾不上收拾自己,被迫跪在男人大腿之间,张开樱口,将他
布满腥臭味的肉棒叼在嘴里,拿香舌一点一点地舔掉残留的污渍。
贺斌心满意足地拿手抚着女人如云的长发,就象在抚弄自己珍爱的宠物。舌
尖舔过之处,他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他想今天对女人的调教到此为止了,虽然
他们刚才的淫行努力克制,又有酒吧里的音乐掩护,但那该死的吧生明显有了怀
疑,不要不知趣地突然出现。
于是,他拍拍顾眉,示意她停下来,指了指象垃圾一样揉成一团扔在茶几上
的胸罩,叫她拿来给他擦干净肉棒,又同样擦拭她自己泛滥成灾的秘洞。完事之
后,要她重新戴回去。
贺斌并不在意顾眉羞怒的目光,只看着她听话地将那条布满干涸淫汁的蓝色
胸罩系到自己饱满的丰胸上,心中产生极大的征服感。
「我已经满足您的所有要求了,可以走了吧。」顾眉的语气有些生硬。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听从您。」
贺斌很满意,「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羞耻,愤怒,疯狂,如果我能做到的话,会杀了您。可是,我知道自己做
不到。」
「明白这一点很好,现在你可以走了,记住,出了这张门,你就会忘记这个
星期包括刚才发生的所有奇怪的事情,回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中去,你不会记得
有我这个人,不会奇怪为什么会穿着脏内衣还光屁股。」说到这,贺斌忍不住笑
了,「你只要担心这一个多小时失踪怎么跟公司交待,找个好借口。」
顾眉听得很认真,「我都记住了。」
「那就成了,来个吻别吧。」
「好的。」她俯下身来,那股雅淡的清香再次将贺斌包围。顾眉主动将柔软
的嘴唇贴近男人,吮吸着男人的唾沫,还试图将温软的舌头伸过去。
贺斌却闻到了她口里残留的精液味,虽明知是自己的东西也感觉不好,便有
些厌恶地把她推开,「记得漱漱口。」
顾眉面有惭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次不会了。」
听着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声一路走远,贺斌才慢慢整理好自己今日的战利品,
原汁原味的脏内裤和几十根细长阴毛,拿起蓝光重新变得微弱的手机起身离开。
吧生告诉他,那位女士已买单,然后不无羡慕地说,「她真漂亮是吧,先生
真有艳福。」
贺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酒吧以后不能再来了。
游戏结束。
(3)
贺斌的工作室在楚江花园11栋,正是顾眉住的12栋的邻栋,都是在最顶
层。这两栋是临江的高层建筑,其余都是十一层以下的小高层或别墅,所以四下
里视野没有阻隔,非常开阔,最关键的是,由于角度问题,两幢高楼唯有贺斌的
工作室正对着顾眉家的窗户,所以,贺斌可以尽量的监视对面而不虞被人发现。
进门前,贺斌习惯性观察了门口设置的光控机关,没有异常,无人侵入,对
面B室正常。一梯两户的邻户现在也是他的产业,即为保险安全,也利用来招待
贵客暂住,目前空置着。
从外表看,贺斌的工作室没有任何标识,和普通居家没有区别,门口甚至贴
有国人惯常的对联,但从房门到里面都经过了改装,别有洞天,四下里摆着先进
的计算机设备和数码仪器,窗前架着高倍夜视望远镜。记录本、数码相片摆放整
齐,没有与快餐盒零乱地堆放在一起,看得出主人是个懂得秩序有条理的人。
东侧和南侧的白墙上,有两幅拿数码彩喷打印机打印出来拼接而成的大幅图
片,一幅当然是顾眉身着阿玛尼冰蓝内衣,一手插腰一手抚胸扬发微笑,充满着
蛊惑魅力的美丽倩影,另一幅却是当前国内著名的红影星,端木冰冰,同样身着
冰蓝阿玛尼内衣的性感宣传照,这个不奇怪,端木冰冰本就是阿玛尼品牌在国内
的代言人。
端木冰冰自然是那种魅力四射的大美女,与顾眉有点相似,五官精致不相上
下,身材同样高挑颀长,S型凹凸得十分夸张,有如冰山般晶莹冷艳的明星气质
较之顾眉更胜了一筹。两人都是贺斌的心头所好,区别只是一个如镜花水月,可
望而不可及,另一个已是囊中之物,予求予取。
贺斌走到电脑前,输入ID:HB36C78以及十六位密码,工作程序打
开,马上有条内部讯息弹出,「猎狗将至。」
「就知道是这个变态佬。」贺斌心中暗叹,美女,这下你可真要受苦了。
点击监视器开关,数道彩色光束从身旁的小白盒中射出,在半空中聚焦成一
尺见方的立体三维投影,看得出分明是女生居住的卧室、客厅、厨房和洗手间的
完整缩小版。
这种先进的监控技术在于,一旦顾眉进入室内,三维投影就会同步反应,出
现一个缩微版的小顾眉在光影里走动,同时,监视者又可以随时把感兴趣的某个
细节放大,直到能看清楚毛发和表情,就象玻璃缸里的金鱼,干什么事情都在监
视者眼皮底下一览无余。此时的三维投影里自然是空的,无人在家。
打开密码箱,摸出一本厚厚的相片簿,打开,首页便是与墙上一般模样的顾
眉玉照,然后里面都是顾眉的各种摆拍或偷拍的私密照片,其中有穿职业装的,
休闲便装的,内衣的,睡衣的,更多的是她的裸照,包括对乳房和性器官等的特
写,放大至纤毫毕现的地步。
除此之外还粘贴着不小小物什,象头发、睫毛、腋毛、指甲的样品,还有带
血的月经带、长筒肉丝袜,分别用密封胶袋装着,不用猜就知道这些东西是属于
谁。这个特殊的记事本保存的物什照片如此淫邪,看一眼都会让人血脉贲张。
「我的玫瑰我的花,我的爱人我牵挂……」贺斌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把今天
的收获,阴毛与脏内裤拿胶棒粘到记事本新的位置,拿起来在嘴巴上用力亲了一
口,大声说,「齐活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另外那个叫端木的美女,叹口气,「啥时候让我为你也建立
这么一个档案呢,亲爱的?」
忙完这些事后,随手才在电子记事本中打下「正常」两字。看着光标有节奏
地闪烁,谁也想象不到在这简陋的界面背后,竟是一个惊世的秘密。
HB36C78,是「公司」给受派到国内来的贺斌的唯一代号。
贺斌不是原名,他原本是移民海外的第二代,还是斯坦福大学数字程控的高
材生,偶然机会进入这家只有几个缩写字母为GEC的「公司」,却至今也弄不
清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组织,在干些什么勾当,信息没有披露,媒体没有报导,网
上更查不到,但凭感觉很有背景,很有势力的样子,背后似乎还站着某些国家政
府或者跨国犯罪集团,不得而知。
但是,一提起「公司」,身在其中的人员就有深切的感觉,可等同于神秘、
恐怖、罪恶,也可以等同高薪、成就、欲望,如此多矛盾的字眼集合在一起恰恰
源于这个组织如同深海般庞大与阴沉。唯一再清楚不过的是,他就象被蛛网粘住
的飞虫再也无法脱身,没有人能离开,离开就意味着消失。
贺斌当时正在公司下面一个实验室做研究员,一年前,突然被上司命令以海
归的身份秘密潜入国内。到达设在S市的东亚总部之后,他才被人告知新的任务
竟仅仅是全天候监视一个女人,当时一听非常恼火,万里迢迢跑来这里就为了这
么个屁大的事情么,跟偷窥狂似的,尽搞点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什么隐藏监视,
真去他妈的。
公司并没有解释,交给他的只有一个ID,一个土气的手机,一沓现金与一
句警告。
「不要声张,不要暴露,不要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干,只需要把交办的事
干好,干好了,能得到一切,干不好,会失掉一切。」
这句话是公司东方总部那个叫威廉的死胖子老外讲的,讲得很平淡,但充满
杀气,包括隐讳地告诉他,前任监视者就是这样而失踪的。贺斌听得背出冷汗,
因为,同事的尸体他见过,不止一具。
ID是用来登录进公司的一个秘密程序,也是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把监视对
象的所有数据包括他的评估报告输入程序。
手机非常重要,不是普通的手机,而是公司独立控制以「GEC」命名的卫
星定位追踪导航系统,随时查到目标的位置。同时也是一个销毁器,一旦监视对
象有非常严重的状况,比如脱离控制,在「猎狗」或者更有权力的人的批准下可
以启动。贺斌当时不知道启动销毁器有什么后果,爆炸,还是病毒,一无所知,
反正就是不能随便动用。
至于现金就更好理解啦,不要留信用,不要在体制中留痕迹,如此的小心翼
翼,这到底是项什么秘密任务呢。
「牧羊人」是他在这个项目中的代号,相对应的,被监视对象自然就是「羊
群」。数日后,他飞赴另一个繁华大都市S市,见到了专属于他的羊群顾眉。
牧羊人只是公司低级职员,权力很小,只能隐身暗处,观察和记录着羊群的
行为,一旦出现意外情况就要立即采取紧急措施,要么把失控的羊群带回公司,
要么就地销毁,不能随便干涉羊群的生活,包括私下见面、性爱都是禁止的,这
既是对羊群的保护,也是对牧羊人的保护,万一发生问题可以不受牵连。
在GEC的导航下,他在城市商业广场的十字路口,一眼就确认了街对面等
红灯正与几个女伴说笑着的顾眉,长发蓬松,风衣披开,足蹬长筒靴,高领紧身
白绒毛衣和洗水蓝牛仔裤完美衬托出来修长姣好的身材。在一干人中间,显得是
那么的鹤立鸡群,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他站在那些,静静地打量着她,直到那旖旎的风姿擦身而过,淡淡的清香入
鼻,是香奈尔,沁人心脾,不过他更喜欢迷人的兰蔻。他虽然被羊群的美丽所震
惊,还是一切按公司的规矩来,没有故意接触。
工作室是现成的,所有设备设施都一应俱全,只有装在女人室内的监控要换
用新技术,于是伪装成空调维修工进入这个美丽女人的家,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
次。装完隐蔽数据线和发射器,他忍不住还逗留了一阵,就象掉入仙境的爱丽丝
一样,对这里的一切充满好奇。
在干净的地板上打滚,和衣平躺在充满女人体香的床上闭眼遐想,打开她的
衣柜,贪婪地嗅着精致的还留着阳光味道的内衣,照片簿前后翻了好几遍,最终
只带走了一张最喜爱的照片。
当晚,贺斌第一次欣赏到顾眉雪白的裸体。
她刚刚下班回家,有点小放肆地把高跟鞋踢掉,风衣扔到沙发上,光着脚板
往里走,一边轻声哼唱着一首新民谣。在三维投影里,与顾眉长得一模一样只有
一寸多来高的小人儿同步穿过虚拟客厅,走进浴室,放水准备沐浴,这种体验与
贺斌来讲十分实感觉实在奇妙无比。
正要解开钮扣的一刹那,虚拟的人像突然面对着贺斌停顿下来,把贺斌吓了
一跳,以为被她发现了。却见她接下来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亮出一口晶莹雪白
的牙齿。贺斌才想起她此时正是面对浴室的镜子,虚惊一场。
小人儿哼着歌,当着男人的面上演一场脱衣秀,白天见到的白毛衣、牛仔裤
一件件离体而去,一点点裸露出梦寐以求的秀美胴体。顾眉经常进行瑜伽舍宾,
体态优美,四肢修长,白滑紧绷的肌肉即使在虚拟投影中也显得质感十足。
贺斌手指颤抖地将细节放大,将女人的性征部位充斥整个画面,便见丰盈的
乳房在走动间微微颤动,阴毛覆盖的秘洞若隐若现,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忍不住掏出肉棒,对着空气中的虚似胴体拼命揉搓起来。当顾眉张开大
腿擦洗下身的时候,贺斌总算窥见了淡淡的阴毛掩盖下那成熟微凸的秘肉,当即
兴奋得喷了,精液直接穿过虚拟美人儿的身体,落到地板上。
对这个女人的监控不是一般的全方位。每天,GEC会划出她在城市行进的
轨迹,监控镜头会拍下她最私密的空间,最神奇的是,每时每刻都有各种实时的
遥感数据自动传入贺斌的系统,包括顾眉的体温、心跳、白细胞变化、生理周期
反应。
当时贺斌就想,这是怎么做到的呢,若非顾眉随身携带着各种仪器进行自测
么,看样子并不象,因为被监控的羊群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实验室老鼠的,而且
顾眉在生活中一直轻松自如,不象有压力的样子。做梦都想不到一切秘密通过网
络悉数传输到对面那个从未晤面的年轻男子的电脑终端。
观赏这个美丽女人的私密生活成了贺斌最大的乐趣。他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
特殊癖好,只要喜欢某个女人,那么对她的长腿,贴身没有换洗的内衣,还有毛
发脏物,只要与她有关,都是爱之欲狂。所以,只要是顾眉在大小便,或换卫生
巾,要么是把一条长筒肉丝袜从脚尖沿着修洁的长腿慢慢卷上去,他都是一眼不
眨,恨不得把脑袋扎进投影里去,埋进那具充满肉感的胴体中。
他也有柔情的一面,有时候,顾眉睡着了,洁净的素脸上秀眉轻蹙,看来又
是一个不祥之梦,贺斌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她,心中顿生无限的怜爱,伸出一根
手指,在她的眉头划着,似乎要划开她梦中难言的忧愁。窗外月光如水,天地皆
静,只余此两人在用如此奇怪的方式相见。
临睡前,他一定会将美人儿的樱嘴放大,贴着虚空中的红唇深深一吻,道声
「晚安。」
慢慢地,贺斌迷上了这个气质出众,大方美丽的女人。这是禁忌,牧羊人如
果爱上羊群,一旦被公司知道就会变成灭顶之灾。公司对此的防范措施是,安排
代号「猎狗」的人定期前来察看牧羊人和羊群的状况,如有特殊情况有权机动处
置。
猎狗也是牧羊人与公司之间唯一的桥梁,也就是说,如果猎狗消失了,除非
公司另外派一只猎狗来寻找,否则他们就会与公司脱离联系,反过来讲,即使羊
群或牧羊人出事,公司也会保持相对安全,因为没有哪个牧羊人知晓公司东方总
部的位置以及真实情况。
贺斌工作室隔壁的B座套间就是给猎狗用的。至今,猎狗只在去年圣诞节过
后不久来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让他见识什么才是超越生死的力量,也从此改
变了他与顾眉的人生轨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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